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清空了。
至于墙壁上,隐约到是能看见以前有病人在上面乱涂乱画过,但年代久远,墙体早已斑驳,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站在破裂的窗户口往外看,可以看见卫生院下方的荒草院子,可以看见卫生院外头荒凉的街道和空荡荡的旧楼。
这座城,仿佛就剩下了我一个活人。
如果不是外头明媚的阳光和带着热气的风,这里绝对会压抑的让人发狂。
白天到还好,晚上这地方是真不能待人,胆子稍微小一些的,
都能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我决定去地下室看看,也就是当初发现肺炎病人尸体的地方。
这次来卫生院,我有两个目地。
一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男人的其他线索;二是想看看当初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狂嗜蛊。
重新回到一楼,站在楼梯口,我从装备包里摸出了手电筒,并且将便携兵工铲插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
这里已经断电了,地下室没有阳光,得靠手电光照明。
我打开手电筒,顺着楼梯往下,逐步走入了阳光照不见的黑暗之中。
温度几乎霎时间又下降了几度,空气中混合着一股干朽的气息。
到达地下室时,周围已经是全黑一片,视线可及处,仅仅是手电筒所能照亮的范围。
灯光打去,漆黑夯长的走廊看不见尽头。
这里的地面没有太厚的积灰,因此可以清晰的看见地板原本的颜色。
墙体两侧刷着半人高的绿色防污漆,大半的绿漆都已经剥落,路出下面灰黑色的质地。
我上上下下打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包括通风口的布局、电路的走势,并且按照老太太当时描述的情形,一路往走廊最末端而去。
当时那个肺炎病人的尸体,据说就是在那处的储存柜后面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