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我。
难道不是因为怀疑他和那个肺炎病人的狂暴有关吗？但这老太太不是个明知故问的人，她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于是我道：“是不是还有别的辛秘？”
她喝了口热茶，缓缓呵出茶气儿，哑声道：“那个爆裂开的肺炎病人，后来被诊断可能是感染了某种寄生虫。其实这不需要诊断，当时见过他的人，都能看出，他身体里有东西在窜。”
“周围的住户翻出他的尸体时，他们没有注意到，但我注意到了，尸体靠墙线的方向，有一道很浅的血痕……”她的手指往前，比了个延伸出去的手势。
我倒抽一口凉气：“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他死后，其实爬了出去……”
老太太点头，道：“那条痕迹，顺着墙角线，一直延伸到了通风管的封闭口，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还会不会出来作怪，而且还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当时，他已经追上我了，却在嗅闻过后，独独放过了我……”一边说，她一边抬起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是我身上，有什么让他回避的气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