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事实上,以我这短时间里对鲛人的了解,用这玩意儿对付它,只能说是给它挠痒痒。
这东西身体素质太强悍,还拥有强悍的自我修复能力,没有海字脉那套功夫,真别想对它怎么样。
我和二青迅速靠在了一起,而那鲛人的脑袋,此时却彻底躲进了礁石后面,不见踪影,仿佛一个害羞的‘姑娘’。
我有些懵了,好在重潜已经被收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应该快要被拉出水面了。
我冲二青打了个手势,示意边警戒边上浮。
从《山海伏宝图》上揭下来的那段信息里,就有关于恶鲛出没的记载。
看样子我们之前想的太美好了,这地方可不止两只鲛人。
只是,那玩意儿为什么躲躲藏藏的呢?在海里,我和二青完全不可能是它的对手。
事实上,就算是在船上,如果没有海字脉的人,我照样也干不过。
胸口被捅穿,都能快速愈合的生物,我怎么干?
我和二青警惕着那片礁石带的动静,迅速往上浮,那鲛人也一直没再出现,仿佛刚才就是从洞里出来看个热闹。
我突然想到:鲛人的巢穴,会不会就在这些礁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