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鳖崽子被我一番质问,顿时怒的涨红脸,片刻后,他眯着眼道:“你要多少钱?”
“………”我乐了,道:“想给钱买入场票?嘶……冲着你陈叔叔去的?也行,队伍里正好缺个打杂的。这样,你呢,就跟着我跑跑腿,打打杂,入伙费收你十万好了。”
我以为小鳖崽子会嫌贵,结果他听完,露出不屑的模样,立刻跟手下说:“给他转账。”一脸穷人提不出高要求的表情。
我一噎,知道自己说少了。
没办法,谁让我没见过钱。
不过,我之所以答应这小鳖崽子,到不真是因为钱,我其实是想收拾收拾他。
在外面我收拾不了他,出任务时,荒郊野岭,我还收拾不了他?这小少爷,也就仗着家中势力,混了些数值,自己能有什么本事?
他敢去,有的是他的苦头吃。
当场收了转账的钱,小鳖崽子一把抓住我,说:“走,去易堂登记。”
我被他拽着出戏园子,边走边道:“别拉拉扯扯的,什么登记不登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领结婚证呢。”
小鳖崽子冷笑:“我当你之前为什么敢和我对着干,原来是有靠山,你
和陈叔叔是什么关系?哼,看起来,也不像很熟。”
说话间,我们到了停车场,那儿停了辆白色的保姆车。
小鳖崽子的手下打开车门,他推着我进去,见我四处打量,便钩了钩嘴角:“穷酸样,没坐过吧?”
我道:“这车挺舒服的……是你爸给你买的,还是你哥给你买的?还是你姐给你买的?听说你是你们家最不成气候了,你四姐只比你大一岁,都自己闯出名堂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还在啃老呢?是因为你长得比较娘吗?”
车子发动,小鳖崽子气的直哆嗦:“我、我啃老怎么了,有本事你啃啊,穷鬼!你才娘,我、我是因为……我是因为没有机会断联,这一次,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实力!”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凭什么告诉你?你配知道吗?”
我道:“我总不能一直在心里,叫你小白脸、娘炮或者小鳖崽子吧?”
“……”片刻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刘秉贞。”
我道:“没有贞 操的那个贞?”
“……屈斗凌,你找死!”他气的要扑过来打我,这会儿他的两个手下,都在保姆车前面,
后面就我和他两个,谁怕谁?说话间,便扭打在一处,你一拳我一拳。
这时前面那手下急道:“少爷,要不要我来帮忙?”
刘秉贞怒道:“打他我一只手就够了!”
车内,我和小鳖崽子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到地儿下车时,我俩龇牙咧嘴,衣衫不整,在周围摊贩们古怪的目光中,你推我搡的去了易堂登记。
当天下午,我在周边置办了装备,将外头的一切跟江老头交接好后,第二天一早,便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汽车站。
汽车站一共三人,我、揪揪陈以及小鳖崽子。
按理说作为接任务的人,一应常规装备,是该由我置办的,但揪揪陈和小鳖崽子都不屑于用我的装备,全都自带了。
揪揪陈带的不多,小鳖崽子到是给自己整的跟孔雀一样,他皮肤白,个儿高,穿着花里胡哨的户外服,背着大的户外登山包,往人堆里一站,分外扎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走秀。
我翻了个白眼,活动着筋骨,道:“去宜昌的车,还有二十分钟。”我们这次的任务地点,曾经的黄杨村,地处大巴山脉脚下,离宜昌最近,从我们这儿过去,
也就三个小时的车程。
小鳖崽子嘀咕道:“为什么要来汽车站,自己开车不行吗?”他嘀咕间,看了我一眼,说:“穷鬼。“
“……” 我出车票钱了好吗?
再说了,汽车站集合,是揪揪陈的意思,他也没给我留联系方式,我不来这儿,能去哪儿?
须臾,汽车进站,今天周六,人还挺多的,上去就坐满了。
我们三人上了车也没再说话,早上起的早,就又各自在位置上补了个觉。
到了宜昌后,小鳖崽子问接下来往哪儿走,我没搭理他,在汽车站看了看牌儿,就带着二人,转了另外一辆,驶向各个县的汽车。
坐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县城,我又带着二人,上了开往各个村镇的汽车。
我买了去王家镇的票,王家镇是离黄杨村最近的一处到车点。
前两趟汽车还没什么,转到这第三趟汽车时,一上车,那小鳖崽子就憋住了气,紧接着冲我低吼:“下车!我要下车!租车去!”
前往村镇的汽车上,多是一些老人,车上放着背篮子、鸡笼子,什么都有。
老旧的汽车,也不知道行驶了多少年,像是很就没有大清洗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