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回头再收拾你。”虎头两人将我放开,从床上下去了,恶狠狠的对我放狠话。
来时,我原本有些忐忑的,毕竟是五都配的规格,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萌新,进入了一支大佬队伍,内心相当不自信,
不过现在,看到这两个货之后,我反到淡定了。
毕竟跟他们打过交待,也见过他们最狼狈的样子,他们往这个队伍里一加,我瞬间觉得整个队伍的档次都拉低了一截,顿时就轻松了。
于是,对着放狠话的二人翻了个白眼,我双手插兜下去了。
下面已经摆开了三桌,因为是冬天,都喜欢吃些暖和的,因此三桌都是火锅。
其中两桌,都是清一色的男人,火锅冒着白色热气,已经热闹的吃开了,位置也快要围满了。
另一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瞧着比较松快和安静。
我没多想,走到那一桌直接坐下了。
屁股刚一着凳子,整个店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原本喝酒吃肉的那两桌人,齐刷刷转头盯着我。
其中一个略显年轻的小伙子眨了眨眼,旋即冲我招手,招呼说:“菜鸡,这边儿,你坐我身边来。”
再看我这一桌的几个人,我意识到自己坐错位置了。
一、二、三、四、五。
刚好五个人,四个都是跟我
年纪差不多的人,另外一个,是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大姐,胖乎乎的,冲我和蔼一笑。
这时,董艾奇跟着过来了,往我旁边的位置一坐,瞟了我一眼,冷笑:“这是你坐的地方?”
另桌的年轻小伙子又开始招呼我:“菜鸡!小菜鸡!到我这儿来。”
你他妈才是菜鸡,你全家都是菜鸡。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心知自己在这个队伍里,确实微末,便讪讪的起身,走到另一桌的小年轻身边坐下。
随后来的中年人以及虎头两人,也坐在了这两桌,众人开吃,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和我想象中的严阵以待,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这些人彼此间除了同脉的,也都不认识,因此推杯换盏,互相介绍间,我也大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和脉系。
他们都是山、海、河三脉的人,跟着老大一起来干活的,没听见有御字脉和术字脉的人。
他们的老大,山字脉的以董艾奇为首,这次带了四个手下,除了虎头二人外,还有两个手背上全是纹身的彪形大汉。
海字脉的老大,叫赵庸,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话不多,又黑又瘦又高,据说是福建人,带着四个手下。
河字脉的老大,叫周深淼,年轻一些,笑眯眯的样子,也带着四个手
下。
这么算起来,三脉就带了十二个人。
主桌上坐了六人,山字脉的董艾奇、海字脉的赵庸、河字脉的周深淼。
剩余三个,一个是那个五十多岁,看着和蔼的大姐,不知道什么来路,另外两个都是年轻人,面相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出头。
这三人里,有两个,应该分别是御字脉和术字脉的人,多出来的一个,我估计是接任务的上家。
便在我观察周围的人群时,旁边的小年轻探头过来,道:“哎,菜鸡,他们都说你是来混经验的关系户?你靠山是谁啊?”这小年轻是河字脉的,叫徐诺,话很多,跟蜜蜂似的,嗡嗡嗡个不停,桌面上,属他蹦跶的最欢,并且强行给我安了个菜鸡的绰号。
我对这个绰号很不满,没好气道:“我是关系户,咋了?”
徐诺嘿嘿笑:“你是第一次吗?”
“………”这话问的。
徐诺接着道:“老哥别怕,我会照顾你的,让你的第一次,有个美好的体验。”
我无语,给他夹了片肉:“多吃,少说。”
徐诺盯着肉片,很是震惊的模样:“菜鸡,你是嫌我话多吗?我以为你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会希望有人跟你说话,给你提供信息。你、你就没什么想请教我的?没什么想知道,想问
的?”
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该知道,早晚会知道。”
徐诺想了想,最后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评价说:“我不该用一般的眼光来看待你,你和其他菜鸡不一样,你是一只稳如老狗的菜鸡。”
我道:“你见过很多菜鸡吗?”
徐诺点头;“见过啊,想拿牌又拿不到的,或者刚拿到牌儿,什么也不懂的,菜鸡最好玩儿了,特别听话,让他们干什么,他们都傻不拉几的去干。”
我看着他,道:“你觉得我听话吗?”
徐诺一噎,挤出一个笑容:“我之前看走了眼,你别往心里去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搭话吗?因为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势,你往凳子上一坐,神情坦然,目不斜视,就给人一种‘你上头有人’的感觉,显得特别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