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痞?我堂堂一个处男,给我安这么个罪名,她良心不会痛吗?
我没空搭理林青梅,因为在摸女人的过程中,我发现她胸口有个东西。
在女人虚弱而愤怒的目光中,我从她内衫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是皮绳坠着的两个挂坠。
一个是山字脉的牌子,另一个,是颗弹珠大小的玻璃球,只是颜色是一种漂亮而少见的赤红色。
将这东西握在手里的瞬间,我便觉得周围的寒气,似乎突然被隔绝开来,整个人身体,像是瞬间进入了暖气房一样。
霎时间我明白过来,这珠子八成是个宝贝,正是有了它,这女人才无惧严寒。
见了宝贝,哪有不收的道理?
我丝毫不客气的将东西从她脖子上褪出来,给自己挂上了。
身体瞬间暖洋洋不说,看着那块山字脉的小牌子,我心里也升起一种奇特的感觉。
我们这行,内门和外门区别还是很大的,但凡在外门混的,哪个没受过内门的白眼和脸色?久而久之,内门的牌子,也成为了外门散户的奋斗目标,如同顶级学府的学历证书似的。
当然,这牌子不是挂在你脖子上,就是你的。
他们内门有一套自己的辨认方式,你挂了别人的牌子,并不能冒
充别人的身份等级,至于具体是如何辨认,我也不清楚,如今戴在脖子上,也就图个方便。
做完这一切,我顺势往女人腰间摸,最后将她腰间藏着的枪也给摸了出来。
将这三人给彻底洗劫了一遍后,我想,如果人死了真能变鬼的话,他们三个鬼,肯定不会放过我。
最后看了眼沈其德的尸身,我不敢再耽误,转身扶起了林青梅,开始向外撤退。
行动间,林青梅贴在我身上,感受到了那颗珠子传递的暖意,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便好了许多,一时间就如同八爪鱼似的贴着我,嘴里不住道:“好暖和啊,你身上好暖和啊……”一边说,脸一边往我胸前滚,仿佛在找奶吃。
我没奶……
万幸,这冰缝是越往外越宽,到是给我留出了空间。
于是,非常奇特的一幕出现了。
我身上挂着八爪鱼似的林青梅,身后拖着装备包,颇有种拖家带口逃荒的感觉。
在那颗珠子的加持下,我这一番折腾下来,身上居然还冒汗了。
约摸十来分钟后,前方出现了那个挡路的家伙,也就是那只肥硕的冰蚕。
于是,我把装备和林青梅都放下,掏出枪,对准不远处的冰蚕,毫不迟疑,直接开了一枪。
“咔嚓——”
回应我的不是枪声,而是从手枪里传来的一声轻响,似乎是卡壳了。
这把枪有问题?
此时,我没工夫细查这把枪怎么了,反正还有两把备用的,当即就换了另一把,对着冰蚕继续开枪。
谁知这时,回应我的,又是‘咔嚓’的轻响声。
这卡壳,怎么卡的没完没了?
旁边的林青梅坐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取暖,我戴上那珠子后,现在整个人就跟暖气管道似的,贴上来就能暖全身。
林青梅见我两枪放空,便虚弱道:“老屈,你的枪不行啊。”
我警告道:“不要对一个男人说,他的枪不行。”
说完我又换第三把,然而,回应我的,依旧是咔嚓的卡顿声。
这三把枪,难不成都是水货?
该不会是仿真玩具吧?
他们故意带在身上吓人用的?
倘若是仿真玩具,那我们之前被这三把破枪给胁迫,也太憋屈了,甚至付出了一条人命的代价!
可恨啊!
恼火之际,我将枪下了镗,褪出弹匣查看,也就在退弹匣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弹匣里居然结了一层冰霜一样的东西。
没等我细看清楚,那冰霜暴露在空气中后,突然开始扩大,只顷刻间,就从半褪的弹匣,蔓延
到枪身,又蔓延到我的手掌。
这一瞬间,我的手就感受到了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前半截霎时间极冷,后半截霎时间极热,胸口挂着的那颗珠子,热度至少翻了一倍。‘
这种痛楚,让我反射性的将枪给扔了出去,甩到了前方的地面。
之前换下的两把枪,被我放在装备包上,此时我才发现,那装备包顶部的两只枪,俨然也被冰晶给包裹住了。
扔到前方地面的枪支,与身后的装备包上,齐刷刷蔓延开一阵冰霜结构的物质,如同一张会移动的冰雪网,朝着中间的我和林青梅罩过来。
一时间,我也顾不得自己冰火交加,几乎失去知觉的右手,用左手一抄,从腋下抄起了林青梅,带着她往中间躲。
此时,两头的冰霜,已经迅速蔓延到了脚底,我的鞋底瞬间就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