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斯被他问得有些害羞。
她不愿承认,低声抱怨:&34;我什么时候不愿意看你了?真是冤枉!&34;
话音未落,伊莉雅斯的目光落在江云柏喝过一口就再未触碰的琥珀色果汁上。
刚刚褪去的红晕再次爬上脸颊,连带她的脸颊也变得滚烫。
江云柏见状,收起眉头沉声道:&34;对不起。&34;
他严肃认真的神情反而让伊莉雅斯感到不适。
她向来软心肠,对方一旦示弱,她便会变得通情达理,连忙挥手说:&34;你也并非有意的。&34;
说完,两人陷入沉默,肩并肩坐着,静谧无声。
几日不见,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层陌生感。
想了想,伊莉雅斯清了清喉咙,主动问道:&34;那个,我要跟你一起去见你的父母吗?&34;
&34;不用,我和父母的关系比较平淡。&34;江云柏接着说:&34;你打算在s市待多久?&34;
&34;最多一个星期。&34;
男子点点头,&34;我最近两天工作较忙,你先在家里陪陪爷爷,等工作处理完,我会带你去a市游玩几天再回来。&34;
伊莉雅斯自然没有异议,轻轻点头,显得乖巧顺从。
一阵夜风拂来,带来阵阵凉意,江云柏见她只穿着单薄的长裙,起身说:&34;我们进屋吧。&34;
爷爷和李管家不知去了哪里,伊莉雅斯跟着男子进了屋。
室内布置简洁,充满古典东方韵味,红色漆木家具排列有序,上面雕琢着古朴雅致的图案,色泽光润,纹理细腻。
地板与装饰相得益彰,低饱和度的红木质地,伊莉雅斯今天穿的高跟鞋踏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如今这种风格的房间已不多见,让人眼前一亮,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伊莉雅斯虽不懂艺术,但觉得这些画非常美,色调布局给人舒适的感觉。
一只雅致的青花瓷瓶安静地立在桌旁,插着三四朵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沉香的气息,习惯了中药味道的伊莉雅斯觉得十分宜人。
老先生身上也有这样的香气,看来房间内点了香,江家还真是讲究……。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忽然一阵奇异的波动传来,仿佛撞上了一道无形的魔法屏障,她不自觉地向后倒退,手抚额头,疼痛令她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哎哟!”
江远柏转过身,只见她的小巧手中,季皙的额头已被染上一层淡红,泪眼婆娑,楚楚动人。她的肌肤,如同精灵般娇嫩。
男子尚未开口,小姑娘已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委屈地抱怨:“你为何突然停滞了呢?”
“这叫作魔法碰撞,你未能保持足够的防护间距。”江远柏并不愿承认这是他的过错。
季凌儿一时语塞,尽管想辩驳,但他的话语实在无懈可击。
“发生何事了?”一位苍老的声音自内室传来。
老者走出,一见季凌儿捂着额头,泪光闪闪,脸色骤变,急忙上前,“怎么了?是不是哪个捣蛋鬼欺侮你了?”
不待季凌儿回答,他举起手中的魔法杖,狠狠地敲了两下江远柏的腿部,“学什么不好?学施加伤害?看我今日不好好教导你!”
老者的体态虽虚弱,但施展法术时的力量惊人,吓得季凌儿一惊,立刻上前阻拦。
“爷爷,他没打我,是我自己撞上的。”
江远柏早已习惯这般对待,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季凌儿反复解释,老者神色才稍有缓和,他坚称自己抚养的孩子绝不会是滥用暴力的恶徒。
老者脸上重现笑容,牵着季凌儿坐下,从袍袋中取出一件物品替她戴上。
一股清凉触感袭来,季凌儿垂眸便看见手腕多了一只金色的手镯。
老者慈祥地笑道:“婚礼太过仓促,我们未能尽到礼仪,小子工作繁忙,爷爷先送你这只手镯,待他空闲,再陪你挑选五金饰品。”
这手镯沉甸甸的,宽阔厚实,雕饰精美,光泽熠熠,显然价值不菲。
“爷爷,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下……”季凌儿试图取下手镯,却被老者制止。
他假装不悦:“你是觉得我这老头子的眼光不行,选的手镯不好看吗?售货员说小姑娘都喜欢这样的,我还特地让人刻上了你们的名字。”
手镯内侧刻着季凌儿与江远柏的名字。
然而季凌儿并无嫌弃之意,只是她与江远柏并非真正的夫妻,不应接受这样的礼物。
她像拨浪鼓一样摇头:“不,怎能让爷爷破费……”
老者目光柔和,语气坚决:“受之则安,无需推辞。”
“再说,这手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