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晨练完的松叔接起了电话:“喂,你是?”
魔都这边,换了个手机的刀疤恭敬的说道:“松叔,我这边失败了,您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松叔沉默了一下,劝道:“刀疤,这种偷袭只能用一次,对面也不简单,你听我的,先来神都吧,后面等级高了你再回去亲自报仇!”
刀疤听到后,用力攥紧了拳头,他想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又想到铁蜈和小白根本没有付出代价,心里瞬间失衡!
刀疤冲着电话吼道:“松叔,我放弃了全部,变成暗灵者,为的就是杀了他们!”
松叔脸色也冷了下来:“现在组织的觉醒计划在即,你不能惹出任何乱子!抓紧回神都,我会让忍者联盟的人保护你的。”
刀疤狠狠的咬着牙,沉默着站在那,整个人都在颤抖。
“就这样!”松叔挂断了电话。
刀疤听着挂断的滴滴声,整个人气到发抖,烦躁的吼了一声。
他用全力把手机摔向墙壁,然后无神的跌坐在地上。
他想起了前几天自己的遭遇,熬过了人间地狱一般的折磨,却仍然无法复仇。
他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笑话。
在铁蜈和小白打上花炎凉家中的时候,刀疤正带着花炎凉家中的女眷儿童逃离。
他把他们送上了前往美丽国的轮渡,又抓紧时间返回家中,想要接上花炎凉。
但是他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遍地的尸体。
他疯了一样冲到主屋,看到了花炎凉已经自杀。
那一刻,他无助的痛哭,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因为花炎凉是他的亲生父亲,而他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子。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刀疤联系樱花国的忍者联盟,询问他们是否有可以变强的方法,他要亲自为父报仇。
忍者联盟的首领听到他的事后,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就是松叔的电话。
他联系了松叔,表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变强,哪怕付出生命。
松叔玩味地询问他:“生命并不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如果能让你变强,你愿意付出你的灵魂吗?”
刀疤虽然听的心里恐惧,但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那一日,他永远忘不了,他被紧紧的束缚在小床上,周围全都是邪恶的黑雾。
在他的喘息间,黑雾有灵性的钻进他的身体,强行改造,就像一点点捏碎他的骨头一般。
巨大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清醒,却也无法让他进入昏迷。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天,他已经没有半点人样,仿佛经历过世界上最严重的酷刑。
直到松叔走进来,鼓着掌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暗灵者,而这种方法的成功率仅有万分之一。
刀疤思绪万千,他想到自己承受无尽痛苦的付出,却又无法手刃敌人,复杂的欲望瞬间爆发。
他看着早上刚抓来的女孩,在她的惊恐注视下,伸出了魔爪。
一番折磨过后,刀疤残忍的扭断了她的脖子,随手扔到了墙角。
墙角两具年轻女孩的身体并排躺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互相诉说着彼此的遭遇与不幸。
中午时分,小白接到了夜枭打来的电话,他发动了所有力量,终于找到了刀疤的疑似藏身地点。
之前小白叮嘱过他,一旦发现刀疤的踪迹,千万不要冲动,而是第一时间联系自己。
收到消息后的小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到医院找到了铁蜈。
铁蜈简单治疗了一下胳膊,就一直陪在孙小怡身边,照顾她。
本来小白不想告诉铁蜈,但是一想到铁蜈对孙小怡受伤的自责与悔恨,他还是决定让铁蜈去出气。
但是小白没有鲁莽,他先是联系了凌静,让她派一个小队到医院保护孙小怡。
小白和铁蜈等到神龙局的人赶到,便开上车,一起前往夜枭所在地。
不一会儿,小白和铁蜈到了废弃的幼儿园附近,找到了夜枭。
夜枭像变魔术一样,从空间中一点点显露身体。
铁蜈好奇的看了一眼小白,吐槽一句:“真是个怪胎,竟然能把灵者的能力凝聚成灵引。”
夜枭也没啰嗦,直言说道:“有个流浪汉看到过他,今天凌晨出过门,拖了一个女人回来,流浪汉说他浑身黑雾,眼睛通红,八成错不了!”
小白闻言直接说道:“夜枭,保护好师兄,他身上有伤,刀疤交给我!”
话音刚落,狰狞的血铠覆盖了小白的身体,他凝聚了一杆血色的长枪,酷酷的向里面走去。
“呵呵,你们还是来了!”刺耳的声音从黑暗的房间里传来。
接着一个浑身冒着黑雾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双目血红,脸色残忍,冷冷的盯着小白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