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却表现的很冷淡:“不怎么样。”
在一个已婚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真的合适吗?就算她在大众眼中算是个美女,但在萧炎这里,就根本看不上眼,毕竟他每天见到的是心悠这样的极品美女,舒慧在心悠面前,根本排不上号。
更重要的是,舒慧没有念过什么书,没有心悠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即便她五官周正,肤白貌美,但整个人都透出一种俗气,就像那站街的小姐,十分艳俗。
红色的大衣,再加上这上面露胸,下面露腿的裙子,萧炎恍惚有一种自己在扫黄的既视感。
“你会不会说话啊?”舒慧一听萧炎敢讽刺自己的容貌,当即火了,上来就对萧炎推推搡搡。
萧炎后退一步,没有让舒慧碰到自己,并皱眉提醒道:“舒慧,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还有这间大厦的东西很贵,万一磕碰,不是你能赔的起的。”
不是萧炎看不起舒慧母女,而是他们真赔不起这个钱。
吴宝娟一听,不乐意了:“你个臭当兵的,看不起谁呢,我们小慧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轮的到你管?”
“就是,你少狗眼看人低,还赔不起?我姨妈这么有钱,就算我真磕碰了什么,还能赔不起
?”
萧炎见这两人胡搅蛮缠的德行,也是把白眼翻上天,她们是听不懂人话吗?自己刚才明明是善意的提醒听不出来?
“我岳母也不是你们的取款机,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吧。”萧炎道。
就是他这句提醒,又触碰到了舒慧脆弱的神经:“嘿,你个臭当兵的还没完没了是吧,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也配来提醒老娘?”
“就你这种穷酸货,要不是借我的光能来这里?装的还挺像样的,老娘就磕了碰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再敢多跟我哔哔一句,信不信我这就给姨妈打电话!”
吴宝娟也跟着叱骂:“死废物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把银行卡给我们,我们不用你跟了,看见你就烦!”
她知道萧炎在外混了五年,只当了五年的大头兵,没混出任何名堂,对他的态度就更加肆无忌惮。
萧炎强忍住想要抽人的冲动,这母女到底是哪儿来的奇葩?
她们两个但凡有一个正常人,也不会交流起来这么费劲。
舒慧被萧炎激的,故意大步向旁边走:“老娘乐意怎么走就怎么走,你麻溜把银行卡给我留下,然后赶紧滚蛋!看见你都嫌烦!”
“楚心悠呢,楚心悠把银行卡给我!”
不见心悠,舒慧像个
泼妇般扯着脖子就开始嚷嚷,引得不少人的注意。
这座大厦是临海有名的奢侈品大厦,能进入其中的都是有素质的世家小姐太太,唯独舒慧像鸡厂偷窜出来的野鸡,叽叽喳喳,引得不少人用谴责的目光扫视她。
萧炎只觉这张脸是跟她丢尽了:“你别喊了,没看见别人都在看你吗?心悠有事出去接个电话。”
舒慧冷笑一声:“就她那破公司能有什么事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开的是世界五百强呢,真能装!”
说着,她转身进了一家古董店。
萧炎懒得理会这母女,正低头准备给心悠打个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时,突然听到吴宝娟尖锐的惊叫:“闺女,小心!你后面的古董瓷瓶!”
什么瓶?
舒慧下意识转身,咔嚓!
一声脆响,古董店门口那只瓷瓶直接被舒慧的衣角带倒!
萧炎离的太远,他想去接时,这古董瓷瓶已经砸在地上,摔的个四分五裂!
轰!
见到这一幕,舒慧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她刚才明明离这瓷瓶挺远的啊!
“妈,完了,我撞碎人家的瓷瓶了,这可怎么办啊!”
舒慧吓的声音都在颤抖,脸上的肌肉也不自然的抖动
起来,萧炎刚说让她小心些,这里的东西不便宜,她就撞碎了这瓷瓶,这东西不会很贵吧?
“这是钧窑?”吴宝娟看着瓷瓶下面的产品介绍,差点没直接给跪。
要知道钧窑可是大夏十大古董瓷瓶中最贵重的了,平时一个涮笔的小水缸钧窑还要十几二十几万呢,现在这么大一瓷瓶不得上百万啊!
啥?这是钧窑?
舒慧一听这是钧窑,吓个半死,她虽然没啥见识,但也知道钧窑的大名,它是北宋时期最为贵重的瓷器,一度被称为国宝级瓷器。
想到这里,舒慧脸上的血色更是瞬间消失个干干净净,她一个小村子出来的丫头,哪里见过这种好东西?
人家要真要求赔偿,她们家岂不要倾家荡产,不,倾家荡产她们也赔不起。
而且钧窑瓷瓶出土极少,能得到这品相的瓷瓶的店主,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想到这里,舒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