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般,宁婴婴夸张的摆动着自己的胳膊腿:“你看,真的啥事都没有,这些伤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就是皮外伤,就我这体质都不用去医院,两天就能好!”
萧炎一把捂住她冒血的伤口,长出口气:“还嫌自己伤的不够重是不是?快坐好了。”
宁婴婴还是个小丫头时,就跟着他,现在看着她一身是伤,萧炎说不难受是假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成长的很快,只有萧炎自己清楚,还是不够快,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保护他想保护好的人。
宁婴婴捕捉到萧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自责,故意插科打诨道:“少爷,你是不知道皇甫家那帮审讯的人有多缺心眼,拿着小皮鞭一个劲儿的抽我,问我说不说,说不说!”
“你们倒是问啊,一直问我说不说,啊哈哈哈!”
她本就有心逗萧炎笑,再加上她从小就知道萧炎的笑点,手舞足蹈之下,萧炎终于勾起了嘴角。
次日一早,皇甫家发布紧急新闻,皇甫老爷子身体突然不适,要去国外修养,皇甫家暂由皇甫老爷子的大儿子皇甫昌隆打理。
皇甫家并没有直接宣布皇甫老爷子身死,而是放出消息说老爷子要去国外休养。
毕竟皇甫老爷子是皇甫家的灵魂人物,要是爆出他身死,皇甫家的股价就等着跌到妈都不认吧,这种处理方法也在萧炎的预料中。
将西北这些事解决之后,萧炎直接踏上回程的飞机,他并没有去回萧家,也很清楚,萧老太太如今一定对自己恨之入骨。
同样的,萧炎也无数次想对她动手,但一想到爷爷那慈祥的面孔,他还是下不去手了。
萧炎长叹口气,皇甫茹,咱们最好是相安无事,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割断你的喉咙!
而皇甫茹这边显然也是满心怒火,她回家后,一怒之下砸了满屋的古董瓷瓶,萧炎如今是越来越嚣张,也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她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其中满是阴谋。
萧炎到家的时候还早,在楚家别墅外默默守卫的人,和萧炎报告了一下这几天临海的情况,才悄然离去。
他到家的时候,楚心悠还在熟睡,看着她和花花安睡的面孔,萧炎一直紧绷的精神,终于松弛下来。
心悠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名利双收,富可敌国,更不是金奴玉婢,妻妾成群,而是沧海桑田,你还能在我身边。
要不是皇甫家步步紧逼,萧家处处为敌,他真愿意永远留在她身边,一辈子就生活在这个小城,过平凡人的生活。
萧炎就这样神情默默的看着自己妻子熟睡的侧脸,好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他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楚心悠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她皱着眉下意识向萧炎温暖的身体
凑过去。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这是做梦了吗?萧炎不是说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楚心悠半睡半醒的嘟嘟嘴:“真是个大坏蛋……”
萧炎看她这还没睡醒的模样,轻笑着引导道:“他为什么是坏蛋啊?”
“他……他这都走了三天了,也不知道给人家打个电话,也不管人家会不会担心,真是个坏蛋……”
楚心悠说着说着,吧唧一下小嘴又陷入了睡梦中。
萧炎听到这话,只觉心中一震,他本以为心悠不会在意这些,反正只要自己能平安回来就好,可没想到心悠会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原来她一直都是在乎自己的。
想到这里,萧炎一把抱住楚心悠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轻轻在楚心悠的耳边,低声道:“小傻瓜,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而起来后,楚心悠因为低血糖早就忘了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萧炎回来,她很高兴。
吴春燕这边见他回来,也是长吁口气,只是嘴上的话依旧硬邦邦:“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这几天吴春燕一直在想几天前家里来的那帮黑衣人,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种阵仗呢,而萧炎又一声都没有就直接消失,她怎么能给他好脸色?
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萧
炎?
想到这里,吴春燕更像是审犯人一样的审萧炎。
楚心悠听到这里,嗔怪道:“妈,萧炎才刚回来,你先让他吃口饭吧,而且他出去之前也告诉我了,我不是和您说过了吗?”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吴春燕更是气的直瞪眼,嘿,这死丫头是谁的闺女啊,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呢?
“你这死孩子到底是站谁这边的?我可是你亲妈,他岳母,我问问他去哪儿,有什么不……”
她这话还未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