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们有些发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老胡,听了刘珩的话,忙上前一把捏住老彭的嘴。
“伯爷,你还好吧?”牛三儿胆战心惊的上前问道,生怕刘珩出了什么问题。
阿大和侯风这会儿才赶到甲板上。
“快检查一下,这贼子口中有没有藏毒。”刘珩顾不上其他人,吩咐道。
“哈哈哈哈。”老彭忽然发狂般的笑了起来,盯着刘珩的眼神中藏着无尽的恨意。
老爷说的没错,此人不除,以后也是少爷的大敌!
不过,好在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老彭生性谨慎,此次出来他还在剑尖上涂了剧毒。刘珩虽然穿了锁子甲,但只要剑尖刺破刘珩的皮肤,哪怕是一点点,那也是药石无医。
深红色的血顺着老彭的嘴角流了出来。
“晚了,他就没准备活着离开,早就咬开了药囊。”老胡朝着老彭嘴里看了一眼,起身道。
“哈哈,一起死吧!”老彭盯着刘珩,张狂的大叫。
阿大在一旁站着,听到这话,感觉不对,忙向老彭的剑看去,猜测道:“难道剑上有毒?”
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脸色一变。
“伯爷,你快脱了锁子甲看看。”牛三儿急道。
刘珩摆摆手,示意众人安心。
老胡走到刘珩身边替刘珩脱下锁子甲一看,锁子甲里面又是一层皮甲。
刘珩心中得意,开玩笑,我刘珩既然想到有危险,怎么可能只穿一层甲出门?
牛三儿这才算是服气了,有锁子甲在外面垫着,老彭这一剑只在皮甲上留了个印子,并没有刺穿皮甲。
“早听说伯爷运筹帷幄,料敌于先,是诸葛丞相再世,今日牛三算是服气了。”牛三儿笑道。
“啊!”老彭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无能狂怒了起来。
太狗了!
这么怕死你别出门了行不行!
直到断气,老彭都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刘珩,可以说是死不瞑目。
刘珩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少了谁。
“关健呢?关健死哪儿去了?”刘珩突然发现关健没在甲板上。
“伯爷,关健有点晕船,还在船舱睡着呢。”有个护卫大着胆子回答道。
刘珩很无语,关健还真是心大。
“这狗东西,让他醒了立刻滚来见我。”刘珩怒道。
真是太不像话了。
直到船快到对岸,关健才悠悠睡醒。
“什么?少爷被人刺杀了?”听到护卫的消息,关健大惊失色。
刘珩正在甲板上等着船靠岸,忽然听到关健的哭喊声。
“爷啊,我的爷啊,你没事吧?我来晚了啊。”
刘珩扭头一看,关健张开双手,从船舱里哭着冲了过来。
关健冲到刘珩身边,就要跪下去抱刘珩的大腿,结果被刘珩一脚踹开。
“你这狗东西,还知道自己来晚了?早干嘛去了?”刘珩看关健这副样子,又有点生气。
“我的爷啊,我错了,我不该因为晕船在船舱睡觉的。我要是醒着,我绝对第一个上去给爷挡刀啊,我的爷啊。”关健一把鼻涕一把泪。
刘珩被关健逗笑了:“行了,就有张嘴。”
关健忙把嘴绷得紧紧的,委委屈屈的站起身来跟在刘珩身旁,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这都行?”老胡看着这一幕,人都看傻了。
他以为关健这次肯定惹得少爷很不开心,还准备必要时给关健求求情。
毕竟睡得死也不是罪啊。
没想到这样就给关健混过去了。
很快,船靠了岸。
一行人正式踏上了去往并州的路程。
这次的路线倒是与刘珩来时不太一样。
刘珩一行人经淮南,走许昌开封洛阳一线,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由南进入了并州最南部的绛州府。
此时已经接近过年了。
刘珩骑马走在队伍最前方,牛三儿骑马跟在刘珩身后。
“伯爷,总算是进并州境内了。”牛三儿伸了个懒腰,笑道。
刘珩望着两侧的黄土山坡,感慨道:“是呀,总算快到了。走吧,再往前就到绛州了,我们到那儿好好休息一夜,再去晋阳。”
谈话间,队伍前方放出的探马赶了回来。
“伯爷,牛少监,前方有个小庄子,正在被山匪劫掠。”探马禀告道。
“大概有多少山匪?”牛三儿问道。
“约莫一百来人。”探马答道。
刘珩和牛三儿对视一眼,牛三儿开口问道:“伯爷你看?”
“过去看看吧。“刘珩想了想,答道。
如果是在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