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丽菊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听到匡格英这样说,自已当下不乐意:“不行,我们都说的是自已的日常生活,周末我们都是那么生活的,你不可能每个周末都去生日晚会吧?说一点大家能信的,什么你摸着8块腹肌?那是虚构的故事,真实一点,别撒谎。”
“真实的故事就是我周末经常去外面买个烤面筋,一元两串的烤面筋,买个两块钱的4串烤面筋,或者再吃个炒米粉,要不然喝一瓶果汁,这下满意了吧?”匡格英翻了个白眼。
“晓晴,要不是我的话,你肯定被她讲的故事给欺骗了,你看她这下老实了吧,求放过了吧?”
“大家都是打工的,普通生活是什么样的谁不知道?我就喜欢听她讲一些夸张的故事。就和我去看电影看电视剧一样,就要不切实际又要离奇的故事又才能吸引人啊,要是完完全全和生活一样,那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惯吧,把她惯坏了。哪天她把你卖了,你还要帮她数钱!”
匡格英笑道:“我们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来我给你讲一个我们村离奇的故事,那女人真不是个好鸟。”
在匡格英这个宁静的村子里,李娟和徐黑兔曾是一对令人称羡的夫妻。徐黑兔为了家庭的生计,常年在工地上辛苦打工,一年可以净赚1万多元,而李娟则留在家中照顾孩子,操持家务。
起初,李娟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妻子和母亲,用心守护着家庭。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的单调和寂寞逐渐侵蚀了她的内心。没有工作的她,在日复一日的琐碎中迷失了方向,道德的底线开始在她心中变得模糊。
村长有权有势诱惑了她,转眼又有了新人。李娟就像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人,一下子过起了新生活。
原来,一个女人可以得到不同男人的疼爱。
村里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成了她寻求慰藉和刺激的对象。
她放纵自已的情感,见一个爱一个,完全不顾及自已的名声和家庭的尊严。她的行为在村子里渐渐传开,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远在工地的徐黑兔却对此一无所知。
村里的女人把自家老公看得紧紧的,天一黑就关起门来,在家看电视。生怕自家老公放出去,被李娟给勾走了魂。
直到有一天,徐黑兔在工友的提醒下,察觉到了家中的异样。他匆匆赶回村子,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他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李娟正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屋里亲昵。
她盖着自已新婚的被子,铺着自已买的床单,连炕也懒得烧,用的还是双人电热毯。
徐黑兔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冲上去对着那男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李娟在一旁惊恐地尖叫着。这场混乱引来了众多村民的围观,大家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李娟行为的谴责。
乡亲像看戏一样将院子围住,更多的是拉架,假装将李娟拉住,让徐黑兔打。
谁让她不守妇道?万一带坏了一个村的风气,那以后自家村里姑娘怎么嫁人儿子怎么娶媳妇?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徐黑兔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他指着李娟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赚钱,你却在家里干这种勾当!我是缺你吃,缺你穿了,你是靠这个挣钱吗?”
李娟泪流满面,试图解释,但此时的徐黑兔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两人的争吵声在村子里回荡,曾经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最终,他们决定离婚,成了村子为数不多离婚的人,结束这段充满痛苦和背叛的婚姻。
在争夺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上,李娟坚决地要到了女儿的抚养权,而儿子则跟了徐黑兔。
离婚后的李娟,带着女儿离开了村子,找到了邻村上的人,嫁给了别人。
李娟的新男人在村子种果树养猪赚的钱少,但是顾家啊,天天可以打井。
但是她新老公觉得家庭负担重,不想养这个女儿不得已,李娟厚着脸皮给前夫打电话,又将女儿送到了前夫家。
没有了丈夫的经济支持,李娟不得不勤劳的干农活。
龙湖不是你付出就能看到成绩的,很累,一年赚不了几个钱。
不得已,她去县城在一家小餐馆里打零工,每天累得腰酸背痛,却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
经过这件事,李娟终于明白了家庭的重要性和自已曾经的荒唐。她决定重新做人,想让自已过上好日子。
“后来呢,这个女人变好了吗?”石丽菊追问。
“坏种就是坏种,哪能轻易变好?又在县城做起了曾经的勾当,这一次是赚钱,不是以前那种寻欢取乐的。被关进去了好几次,丢人都丢大了。”
“她没回头是岸吗?”
“曾经在街上遇到了他前夫,还把他前夫拉到他出租房里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他前夫的衣服。睡了一觉起来,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