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男人,联想一下现实生活,查晓晴生出一种无力感,对他说:“没事,正常。生活中,有正就是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再说,你是男孩子,不会失去什么的。如同两军打仗,把不守规矩的叫奇招。”
听到有人这样理解自己,这叫勇军的职员从电视机虑。”
这一招,打在了查晓晴的七寸上。
她这人,就喜欢吃。
况且吃这人的没负担。就在刚刚,为他操了多少心,以为他在宿舍被人给打死了呢。
“好好吃,我平时出去都是买的散装的泡凤爪。老贵了。”
勇军开口继续说:“吃吧。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人嘛,还得对自己好点。我那些弟兄有的在家种地,有的在外打工,总体来说都没有我混的好。
这样一来,我的父母居然偏心了。
你不知道,在我父母的眼里,我就是那个负责在外打猎的,他们和我的兄弟就是在家负责享受生活的。
唉,我说过,我可以带他们出来在咱们电子厂上班。
可是,我的父母说儿子都出去完了,家里的农活没人干。
你说,这叫什么话?
我不明白,我那些守在家的弟兄,他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要我养活吗?
这叫什么事?
他们谁知道我受过的苦?你们看,我身上的伤有多少。”
勇军解开纽扣,衬衫包裹的身子呈现出一道道鞭子痕迹。
“这,这是被你女领导打的?”查晓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这明显不是自己打的自己。
第一次见一个帅哥在自己面前光膀子,还是一道道伤痕,新旧累积,如同手打牛肉丸。
“对。她喜欢,我就得无条件配合。
不过,我愿意。
你们不知道,她在厂里没找到第二个愿意承受这份屈辱的人。
我们每次快乐之后,她都会给我买许多营养品,还有好看的衣服。
我们出去逛,都是她消费。
你们说,为了前途,我承受这点痛算什么。只要是她喜欢的,我都可以无条件配合她。与没有钱比起来,这份痛不算什么,只是我换取美好生活的一点代价。”
查晓晴小声说:“我可以摸摸这些伤疤吗?”
她实在不解,有人怎么会为了钱心甘情愿做这种情。怪不得那些理发店的人忘记了廉耻,看来,贫穷猛于虎啊,让人不得不屈服于生活。
“可以的。”
有的伤疤都已结痂,有的是才受的新受,如同拔毛的鸭肉。
这女领导不挑食吗?这叫勇军的男人长相普通,是那种扔在一堆人中挑不出来的存在。她,嗯,只能说他口味真重。
“我也来看看。”胡敏新上手。
很明显,这勇军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新距离接触,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你们觉得伤的重吗?”
“重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不敢去,我们玩的疯癫之后,都是去的东华医院。你们觉得不好玩,我觉得好玩。
要不,你们打一下,我现在特别喜欢别人打我。
不打我,就说明你们从内心看不起我,不把我当朋友。”
啥?
打人?
从小受的教育让查晓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他让自己打他。
这人不会是脑子有什么坑,下雨天积了水吧?
“打啊,不要怜惜我,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打我吧,不打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我们只有共同的秘密才不会说出去。要不然,我去你们后勤部那里告你们,说你们合起伙来虐待我。反正楼道里的监控看到你们进我宿舍来了。我这是一个人的单间,你们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
小脾气一下子噌噌地上来,查晓晴一巴掌打下去:“让你污蔑我,小子,老娘打死你。”
“就这样,对,就这样打,用点力,你没吃饭吗?打啊,把我打死吧,让我快点死吧。”
打他,让他小子乱说话。
见查晓晴这人,胡敏新也尝试新鲜。
二人那样子,就像打家里淘气的小孩一样。
很明显,在这一刻,这叫勇军的家伙激/发出了两人心中的恶念。打人嘛,谁还不会打人?
再看这勇军,一脸的欢喜,仿佛在吃某种补品一样。这一次,是他主动要求别人打他。与他的女上司不同,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不同。
以前,都是尊严让自己自带一份屈辱,这次,他变换着身形,让这两人打自己。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这点小秘密还是可以保守的。
“对不起,我冲动了。”查晓晴及时醒悟,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这人的言语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