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3号门了,调整了一下思绪,直接打卡上班。谁让这边打卡近呢!
人嘛,别想太多。不去动手,只是空想。想的太多只是精神内耗,那样最容易出事:轻则变成好吃懒做,重者变成精神病。
假如成了精神病,那一辈子就毁了,治也治不好。在我们老家那里,女的立即嫁人,让夫家医治。如同病鸡病牛,能卖几个钱就卖几个钱;男的,那自生自灭。
出了家乡,现在想想,那不是家乡,那是地狱。是人与人相互撕扯的地狱。
手机突然响起,我接起电话问道:“老查啊,你和我妈身体都好吧?今年庄稼收成好吧?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如果没事他一般舍不得花电话费给我打电话的。村里那个新装的座机电话老贵了。据父母说,打一分钟6毛钱,还是很舍不得打电话。要么是差钱了,要么就是赶紧打钱,地里没钱买化肥了。感觉我就像遇到了诈骗电话一样。
人家诈骗电话接通就说我是秦始皇,打钱。我这家里的亲情电话接通,就是家里没钱买化肥了,打钱。
其实我都不明白,你家里地里种的粮食干嘛了?卖钱了;钱干嘛了?用了。那你怎么不留一点买化肥了?既然种地不赚钱,你为什么要死守着那方土地不放,就为了有一口便宜的粮食吃吗?你一年能吃几百斤小麦,为什么不直接出来给人看大门扫大街呢?
真不明白家里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父亲好歹也是一个有文艺细胞的人啊。就是母亲那这个逐渐变成臃肿的农村妇女,她也知道在地里劳作。只是她思想转变不来,是因为她只会干那种事;而父亲是不屑于做那些事的,整天捧着书看书,要不然就借口工作。他做的工作是有文化属性的工作,一份工资很微薄的。
都是为了信仰坚守的人啊,不值得可怜。
受穷就对了。
“你在外面打工怎么样?找到男朋友没有?实在不行嫁到附近吧,外面的男人不可靠。”
“爸,我年纪还小,不急着嫁人。我现在工作可以很悠闲,我打算报个成人高考,我喜欢学会计专业。要不然到时候看一下人力资源管理?”
“那些事你自己看吧,工作是一方面,嫁人是另外一方面。女孩子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才重要,最好不要和你妈一样,喜欢帅哥就忘记伤痛了,帅哥骗人不用嘴。人家一个眼神就把你骗了。”
不是重要的事,一般不打电话,写信。
这是老查多少年的习惯。知道我换了新工作,这才破天荒地打电话。
也不知父亲这道理是他自己自身感悟出来的,还是身为帅哥,自己享受的福利和经验中总结出来了的?
上班上到晚上12点的时候,胡敏新与他朋友扛着东西路过,亲切的给我打招呼。这小子,舍得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说明我在他的朋友圈是公开的。
等到他朋友上去洗澡之后,他下来告诉我:“今天多亏了你,来,这个包送你。我看到你在摊上背这个包给客人展示,很适合你,这个包背在你身上很好看。不喜欢的话走去我宿舍挑,我宿舍那些包你随便挑。”
“去你宿舍?不去,姐的主战场在这里。”
我承认我查晓晴是好色,但我不下流啊。
要是去了他的宿舍,那发生什么就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那样的话,太下头。
女人,大体上还是要学会自我保护的。
笑话,要是去的宿舍的话,我得做个风险评估。
“去一下嘛,反正没人知道,你离一下岗,没关系的。”阿新依旧在鼓动我。
“你摆地摊一定累坏了吧?坐下来我给你按按肩膀,给你捏一下你的脑袋。”
阿新第1次见我这样善解人意,坐在我上班的凳子上任由我摆布。
接下来,由着我一双手在他脑袋上抓抓,抓着抓着,捏他,人也不能太正直了。再下来直接像寻找宝物一样在他肌肉上摆地图。
“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这里不是无人区,能搁这儿着火。实在不行,咱们去我宿舍吧。”阿新抓住我差点伸进背心的手。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在耍帅。你刚刚穿的小衬衫,怎么去了一下,回了一次宿舍洗了个澡,直接穿着老头乐这种背心下来了?这背心好啊,你看,我给你做个便装,这两个袋子这样一拉,是不是变成女人的背心装了?再这样一拉是不是变成唐朝的美人了?”
一拉一大片,再一拉,啥丘陵地带都清晰可见。这哪是男人啊,这简直就是吃货进了熟食自助餐店,妙不可言啊,美味可口啊!
“查姐,我怕我一会儿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还是不要逗我了。能不能矜持一点?我是你弟啊,你能不能这样。”
“你冷是不是?那过来让姐抱一抱。”
“不冷。”
这上子,是理我的人中比较帅的。难不成,现在的小伙子吃大米白面长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