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年发疯,许微微只能忍受,她不能给他肯定的答案,他不发疯才怪。
“知道疼了?”
许微微扭过头不理他。
“明天让他滚蛋。”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会处理的,但是,你别动他。”
许微微忍着气强调。
“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
“我等不了那么久。”
“那就不要等了。”
“把戒指摘下来。”
“现在不能摘。”
“许微微!”
“司流年,你别得寸进尺。”许微微一把推开车门,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司流年跟下了车。
听到他下车,许微微突然十分激动的回头,“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我说过,我会处理好,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她的情绪有些崩溃,胸口快速起伏着。
“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招惹你们任何一个,可我现在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不想因为我,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而已,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弥补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逼我。”
她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司流年追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她挣扎,却最终也没能摆脱司流年的怀抱。
“司流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许微微捶打着他的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他出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司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
许久,也许是累了,许微微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气息也慢慢平稳。
司流年将她抱了起来,慢慢走回了车上。
凌晨四点多,司流年的车到了酒店门口,许微微已经在车上睡着了,额头前凌乱的发丝铺在眉眼间,看着让人心疼。
司流年把她抱回了房间。
清晨,姜北辰在睡梦中突然惊醒,额头浸出了一层冷汗。
他做了个噩梦,梦里,许微微掉进了悬崖,他拼命想拉住她,可手上空空如也。
他环顾房间,没有许微微的影子,她昨晚并没有留下来。
一阵失落后,他起身洗漱,看到已经洗好晾干的衣服,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昨晚的一切,他并没有忘掉。
他和她求婚,她答应了。虽然……他摇了摇头,不重要,他要的是结果。
整理好自己,姜北辰出了房间,往许微微的房间走去。
整理衣服,微笑,敲门。
然后,门开了,他的微笑戛然而止。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许微微,而是司流年。
姜北辰的惊愕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随后,他愤怒的拉住司流年的衣领,将他拽了出来。
身后,门关上了。
姜北辰的拳头举在半空,被司流年的手臂挡住,他随即一脚踹向司流年的小腹,司流年的身体立刻急速后退,撞在了走廊的墙上。
“咳咳咳!”司流年一阵咳嗽,脸部扭曲。
司流年还没站起来,姜北辰便立刻欺身上前,抡起了拳头,却被司流年稳稳扣住了手腕。
“想打架,没问题,别在这儿。”司流年甩开了他的手。
姜北辰怒气冲冲,死死的盯着司流年好一会儿,随后转身向外走,司流年很快调整好气息,跟了上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从山路上轰鸣而去……
白鹿翠微里,大清早,芬姨刚刚把司流年昨晚折腾过的房间收拾出来,又给何美佳打了电话,让她抽时间重新给司流年房间里添置一些东西。
正准备出门通知来修剪花草的老刘把损坏的杂物收拾出去,却迎面撞上满身怒气的姜北辰。
“北辰,这么大早你就过来了?不巧,你哥不在!”芬姨笑着说。
姜北辰却没有回应,径直进了门。
“这孩子怎么了?看着情绪不太好啊!”芬姨嘟囔了一句。
刚转过身,又看见司流年走了进来。
“我就说北辰怎么来了,原来你们兄弟一块儿回来的。”芬姨又笑着和司流年打招呼。
可司流年也没有说话,径直进了门。
就在芬姨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客厅里却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动静很大,吓得她赶紧放下要扔掉的东西,跑了回来。
一进门,就看见司流年和姜北辰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在一处,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伤。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啊,兄弟两个怎么能动手呢,快停下。”芬姨立刻上前劝阻。
可她还没靠近两人,姜北辰的拳头就又抡了上去,司流年也毫不犹豫的反击,两人互不相让,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