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云近对安月说:“你先待在这里,我出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然后他就掀开车帘往外扫了一眼,接着跳了出去。安月趁这个时间赶紧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只听见外面有人交谈的声音,接着没多久云近又回到车上,马车就继续往前行了。
安月问云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云近笑了笑说:“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没有什么,事情已经解决了。”
安月好奇的问:“什么龙王庙被冲了?”
云近笑着解释道:“刚才有一伙人想要拦路打劫。我本想出去收拾他们的,谁知道遇上了一个熟人。我安排了他去办一些事。那不是大水冲破龙王庙吗?差点就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安月好奇道:“山贼都听你指挥,你这是有多大能耐啊?”
云近只是笑笑,没有再多说话。
这天晚上,他们投宿在了一家客栈。吃过晚饭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云近和他的手下住一间房,安月自己住了一间房,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
几人在路上奔波了一天,早早就休息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安月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她立刻警惕的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隔壁动静,仿佛有一些刀剑相碰的声音。没多久,声音就停下了。
安月赶紧起来穿衣服,刚刚穿好衣服,她听到阳台有动静,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阳台上。她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看了看四周,随手就在桌子上拿起了一个茶壶抓在手上。她轻手轻脚的去到阳台的门口。她在阳台的门边等着,看有没有人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真的有一个黑影从阳台的门口闯了进来。她举起茶壶,正要砸下去的时候,只听到来人低声说:“是我,别怕”
她听出是云近的声音,快要脱手的茶壶急忙按回了身边。
她低声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云近“嘘”了一声。然后他把安月拉到床边,并把她拉上了床。安月不明就里,一头雾水的就被云近轻轻的按在了床上。她低声呵斥:“你干什么?”云近在她耳边说:“别出声,我们就先扮作是夫妻,等一下会有官差过来查房的,我不想暴露身份,你配合一下我。”
安月听后也只好躺在床上面不动。安月的心砰砰砰的乱跳个不停。
她仿佛感受到云近的心脏也跳动的特别厉害,仿佛几只小鹿在那里乱窜。他们俩就躺在床上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呼救叫:“救命呐,救命呐,有贼,有贼,打劫呀,杀人呐。”之后传来很多嘈杂的声音,很多房间听到动静之后都把门拴上了,不敢出来。
不久就听到楼梯上一阵脚步响,接着是嘈杂的声音。
安月不明就里,正想问云近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感觉云近的手在她的腰间解她的腰带。随即要把她穿好的外衣脱下来。安月看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按住自己的衣服。满脸通红的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不成吗?”
云近伏在她耳边说:“我和你装成是夫妻,一起躺在床上面,你觉得衣服穿的那么整齐合理吗?你赶紧把外衣脱了。”
说完他自己也把外衣脱掉,只剩下一件里衣,就继续躺回床去。
安月被他脱去外衣后只剩下中衣,她满脸通红,手不知如何摆放。云近躺回床上的时候,借着月光看到她那个羞涩的表情。他轻笑一声,一手穿过脖子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安月伸出双手正要推开他。云近说:“既然是做戏,就要做全套。我们那样子,别人看起来才不算是假的嘛。”
安月被她搂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感觉到云近的身体火热炉一样的,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着火了。
云近把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轻轻的吻她的耳垂上辗转的一直从脖子到下巴,到唇瓣,到后来忍不住又和她的丁香缠绵在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安月推着他的胸膛,才勉强把他推开的。她气喘吁吁的说:“你别胡来,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云近也轻喘着说:“很快就会有官差过来,我们要先热一下身。那别人看起来才逼真的。”
说着,他双手在她的脸颊上揉搓起来。很快安月的脸上红得滴出了水来一样,娇羞无比。正当这时候,房门被拍响了。
只听外面有人呼喊:“开门,开门,检查,官差检查。”
云近才不舍的离开了那一片粉红,很不满的应声道:“什么事呢?”
门外的人说:“开门检查。”
云近起来用被子盖住了安月的身体,他自己衣衫不整的去开了房门。
门外站了几个官差打扮的人,领头的人对云近说:“隔壁出了命案,你这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
云近故意看了看床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动机呢,发生了什么事?”
官差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一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用被子蒙住了脸。他使了个眼色,几人迅速的进了房间后包围着床。云近赶紧拦在床前说:“你们想干嘛?这是我夫人,休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