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吩咐的。”密纪迈步走进室内,同样脸色难看,一脚踹开仆人,沉声道,“滚下!”
仆人不敢不从命,但也不敢马上就走。见密武没有阻拦,才膝行退室外。房门关上的一刻,顿有逃出生之。
“大兄,竖子狡猾,行-阴-毒之事。我未能觉察才使事态至。”对自己的误判,密纪痛快承认,没有任借口和遮掩。
密武无心追究他,摆摆手,详细询问事情经过,眉心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那三人应派行刺之人。不知公子玄用法,竟让他们背主投靠。”
“大兄说?”
“你难道还不明白?”密武沉声道,“刺杀未成,三人背主,余者应已殒命。公子玄非怯懦之人,断定你我所,乃报复!”
密纪脸色变了几变,猛然握拳砸在案上。
“竖子安敢!”
“不敢?”密武看着他,继续道,“不要以公子康衡量公子玄。子远非看似简单。他不以刺客上禀国君,反以窃贼污蔑,料定你我不会主动揭穿三人身份,更不能杀人灭口。这个亏不吃也得吃。”
“凭什么?”密纪怒道。
“凭我们办事不周密,凭你我选人不仔细,凭如今的公子玄受封三地,远非昔日可比!”密武声音严厉。
这件事,密氏注定名声受损。公子玄或许能量有限,朝中还有粟虎范绪,甚至羊皓,都乐在背推波助澜,狠狠踩密氏一脚。
骄横跋扈即恶名也威名。如果在朝中没有势力,也担不起这样的名头。
西原国立国至今,凡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的大氏族,多少都会传出类似的名声,密氏非个例,也不会抵触这样的名声。
纵容门客偷窃公子之物则不然。
别说大氏族,就连小氏族都没有过!
这个罪名的杀伤力在太大,大密武都棘手。
若处理不好,被人添油加醋传各国,密氏的名声绝对会臭大街,大小氏族都会羞与之伍。门客不想染上窃贼的名声,也会陆续离开。
当家族再没有一个朋友,力再强又如?
举世皆敌,也就离灭族不远了。
郅玄还不够了解氏族。他以自己仅仅-射-出一梭子子-弹,绝不会想,际上落下的全都-炮-弹。
“大兄,该如解?”密纪也想事情的严重性,情变得凝重起来。
他这才意识不应该命人阻拦,早在对方没入城的时候就该下手,将人全部灭掉,事情一了百了。如今一步错步步错,说什么都晚了。
“放开坊门让人进来。你我摘冠出门,见国君。”密武道。
“见国君?”
“如今,唯父子孝道能解局。”密武取下发冠,声音低沉,目光透出凶狠,“公子玄仁厚,自然也该十分孝顺。若其枉顾孝道,两面小人,其所言又会有几分真?今日之事自然也虚假。”
郅玄让密氏陷入困局,同时也提醒了密武,不要小看这位年轻公子,想要对付他,必要采取雷霆手段。
密纪沉吟片刻,明白了密武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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