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然都愣住了,她挨着轻颜姐姐坐得好好的,怎么徐湘兰非要把她拽起来?
这么多人眼光都朝她看过来,真让她尴尬。
“湘兰姐姐,你……你这是做什么?”
徐嫣然红着脸,小声质问。
“不懂得长幼有序吗?你坐那边去!”
徐湘兰挑眉望着徐嫣然,一脸警告。
要不是唐素君坐到了上首,徐轻颜又以王府嫡小姐的身份坐到了旁边,她犯得着抢这个位置吗?她才应该排在徐轻颜前面的!
徐嫣然气得跺脚,“你这人可真霸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二房都倒了,她还在这里摆架子,摆给谁看呢!
要不是轻颜姐姐有话,她要顾及王府的颜面,她真想以牙还牙,把这人弄走!
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轻颜姐姐,便见轻颜姐姐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只能忍气吞声坐到了下面。
徐湘兰,你便继续飞扬跋扈吧,早晚把自己作死。
南宫燕示意徐嫣然坐下之后,眸光淡淡地扫过徐湘兰。
她倒是要看看,这徐湘兰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宴会开始了,贵妃携大皇子的母妃陈妃、二皇子的母妃苏妃、四皇子的母妃颖妃、五皇子的母妃灵妃坐在上首,太子和诸位王爷依次坐在下首,其余勋贵世家的夫人和小姐、公子依次排开,而西罗国使团的人则坐在了对面。
人很多,场面也很热闹。
待大家差不多都落座之后,贵妃举杯宣布宴会开始。
首先便是今日来参加宴会的未婚男女自我介绍环节,也是在这期间,南宫燕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那人坐在角落里,身姿挺拔,面容沉静,虽然穿着并不名贵,但自有一股清冷矜贵的气质。
就仿佛蒙尘的金子,依旧隐约散发着光芒。
他自言叫南宫翎,是南宫决府上的,南宫燕忽然就想起来了,原主刚回南宫府时,确实见过这个人。
当时这个人刚挨了板子,正跪在大厅,被所有人围观。
后来,原主出嫁时,也是这个人背着原主上了宁王府的花轿,只是这个人背原主的时候,曾跟原主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原主万事留心。
原主当时因为兴奋,也因为对母亲和姐姐深信不疑,所以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
南宫燕注视着南宫翎,深深地提了一口气。或许这个人知道更多内幕。
南宫燕忽然便有了主意,反正身份瞒不住了,不如索性找这个人打听打听她亲生母亲的事。
她知道这个人不是穆采薇的亲生的孩子,只是养在穆采薇名下而已。真不知道是这人自己争气,还是穆采薇真心教导,总之这个人无论从气质还是谈吐上,都很出色,是个谦谦君子模样。
南宫燕收回目光,便见已经轮到西罗国使团的人做介绍了。
太子少年英俊,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雍容华贵的气质。
他叫凤倾城,很好听的名字,他的出现也让周围黯然失色,不怪大凉那些贵女眼睛都看直了。
虽说西罗地处偏远之地,早先没人愿意去,可看到这位太子,很多人开始动心了。
偏远之地又如何?人家太子长得好啊。
还有人家整个皇族,那真是各个人中翘楚,不止容貌出众,气质也是万里挑一。虽然几位王爷都上了年纪,但同样引得不少夫人观望,一时风光无限。
太子介绍完之后,便是公主,那头戴纱帽的公主站起身,自有一股女子英姿飒爽的味道。
“本宫凤倾心……”
这位凤倾心公主刚说到这,便听一声嗤笑,“不是来和亲的吗?藏头露尾算怎么回事?”
凤倾心的介绍被打断,场面便有些尴尬,众人都朝声音的来源望过去,才发现说话的是大凉那位娇蛮的公主——赫连迎。
见大家都望着她,赫连迎没有丝毫难为情,反而很得意。
瞧!别人不敢说,她赫连迎敢说。
既是来和亲的,还戴着纱帽,哪有一点诚意?
“你还不摘了纱帽吗?”
赫连迎不屑地瞧着凤倾心,等着她摘掉面纱露出庐山真面。
“我们西罗有个习俗,谁能摘掉女子的纱帽就必须娶了她……”
“所以,你没资格。”
凤倾心说到这,扫视着对面的一众青年男子,“听说大凉人才济济,更有宁王这样名扬天下的战神,本宫不才,愿以武会郎君,如果本宫输了,情愿摘下面纱。”
她话音一落,场上安静了,大家各怀心思。
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犹豫不决。
“哼,大家都不知道你长成什么鬼样子,你便在那里豪言壮语,若是打赢了又发现你是个丑八怪,那岂不是亏了?”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