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萧衡正在宴饮宾客,见小厮来到身旁禀报,便交代了一两句,离开了前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不知,江侧妃同兰侧妃在后花园走着,江侧妃却落入了水中!”
萧衡想了想,妇人之间都是针锋相对之计,不过今日,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主仆来至娉香斋内,江柳娉还陷入昏迷之中,扶风伊兰则是在旁等候,毕竟此事,定会同自个扯不开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参见殿下!”
“说吧!为何江氏会落入水中,身旁却只有你一人!”
“殿下认为,此事是否乃妾所为!”
扶风伊兰自个明白,无论自己如何辩解,萧衡若是不信,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殿下!此事交由臣妾来处理,您先回前厅为妙!”
“你怎来了!”
娉香斋的动静,闹的整个后院都知晓,身处新房之内的崔苒窈,作为贤王府的女主人,自然要前来主持!
“这里交由臣妾,臣妾定会给殿下满意的答复!”
“旭贺,你留在此处协助王妃!”
“是!”
萧衡不能因女子之争,影响了自己府中的声誉,前厅宾客还未散去,自己久离终归不大好!
“伊兰妹妹,能否将经过同我说一遍!”
“回王妃,江侧妃傍晚时分……”
扶风伊兰将事情经过告知,崔苒窈了解了经过,也明白江柳娉行此举,不过是想萧衡心生怜悯罢了。
“你们都先退下,本妃曾学过岐黄之术,本妃替江氏诊治一番!”
“这…不敢劳烦王妃,大夫快来了……”
“怎的,本妃说话不管用!”
“奴婢不敢!”
“告诫尔等一句,今日本妃既然入了这府中,便由本妃掌管后院之事!”
“旭贺,将人都带下去!”
“是!!!”
旭贺同画竹/画玫,将屋内众人全数待下去,崔苒窈走到江柳娉身侧,发觉眉间有抖动。
“江氏你还不愿起身!”
崔苒窈见江柳娉迟迟未有动静,便将提前准备好的针线包去除,银针从包取出,又细又长而且特别的锋利!
“既然江侧妃真的昏迷,就有本妃替你诊治一番!”
银针针尖划过肌肤,那尖刺的触感,早已让江柳娉毛骨悚然,自己在赌崔苒窈到底会不会下针。
“看来江侧妃当真是昏迷,不过本妃学了针刺穴道之法!”
崔苒窈加重了力道,让银针渐渐刺入江柳娉的肌肤,江柳娉顿时毛骨悚然,不醒也不行了。
“王妃!这是打算谋害妾!”
“江侧妃终于醒了,不是陷入水中昏迷不醒!”
“怎的,一下就苏醒了!”
“你……”
江柳娉本是想让萧衡,因自己落水而留在身旁,不料崔苒窈竟从中阻拦!
“江柳娉,本妃警告你一句,莫要想着陷害他人,来博取王爷的同情!”
“王爷虽看似平淡,但若是波及名誉之事,即使你是中山侯府出身,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你呢!要不是仗着家世好,你以为王爷能立你为正妃!”
“是!不过这贤王府的正妃就是本妃,你再多的怨言,也对本妃无可奈何!”
“崔苒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巴掌甩在了江柳娉的脸上,江柳娉不可置信的看着崔苒窈!
“怎的!本妃的话还不明白!”
“若是侧妃还不明白,本妃可以让你清醒!清醒!”
“你……”
“看看这白皙的容貌,莫要因此而毁了!”
“你敢!我可是中山侯府的小姐!”
“你不是也说了!本妃出身高贵不凡,压死你,如同压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的性命在我眼中!微不足道!”
“你……”
“本妃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崔苒窈未再多言,而是离开了屋中,唯留下江柳娉一人愣在原地。
“旭贺!命人前去为江侧妃请个大夫!”
“剩余之事,便全权交由你处置!”
“是!王妃!”
“画玫/画竹,我们回窈窕院!”
旭贺见崔苒窈离去的身影,不由佩服这位王妃,同自家主子的性子,倒是一般无二。
奴婢着急的入内,见江柳娉坐在地上,当即扶起往床榻走去。
“侧妃,您没事吧!”
“本妃无碍!”
“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奴婢们都被挡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