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宫内,卿妖忽感不适,夜深时分便命人传太医前来,为卿妖请脉。
“美人身体无碍,只是有些虚不受补,多加调理一番,便会有所好转。”
叶太医为轻妖把脉之时,就觉得脉象不对劲,可惜此番举动被侍女有所发觉。
“有劳叶太医走一趟,卉歆送叶太医出去!”
“有劳,微臣告退!”
叶太医收好针包,放入药箱内,由侍女送出景阳宫。
“他想必是看出来了!”
“不能留下活口!”
卉歆与卿妖二人相视,卉歆换上夜行衣,离开景阳宫。
夜路难行,叶太医发觉不对,似乎身后有人跟随,加快脚步往御书房而去,不料半路被其拦截。
“你是谁!”
“自然是要你命的人!”
叶太医当即扔下身上的物品,往小道逃离,不料途中竟遇到沈枝意,沈枝意也觉得甚至奇怪。
“叶太医,你为何如此慌张!”
“沈嫔娘娘,快随微臣走!”
此条小道偏僻无人,拉着沈枝意抓紧逃离,而黑衣人则是四处追寻,因不了解宫内布局,让其逃脱!
叶太医虽未见到黑衣人都身影,但也不好此时出现,只好与沈枝意躲于假山之下隐蔽。
“叶太医,到底发生什么事!”
叶太医将前因后果告知,这倒是让沈枝意万万没想到,二人一等便从戌时等到了卯时。
不料二人昏睡于假山之下,被洒扫的宫女瞧见,宫女未曾惊扰二人,而是立即将此事四处宣扬。
“你知道吗,沈嫔娘娘竟与叶太医有私情!”
“真的!假的,沈嫔娘娘一向深居简出,也不得圣上恩宠,竟是密会情郎!”
“自然是真的,真没想到沈嫔娘娘性子一向冷淡,却不曾想私下竟是个卑劣之人。”
风言风语在后宫中传播,自然也传入了霖帝耳中,当即便命人传召沈枝意觐见。
“沈嫔,你有何想同朕解释一番!”
“回禀陛下,清者自清!”
沈枝意不想多做解释,因为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霖帝终究还是相信了风言风语,否则怎会召见自己。
“来人!沈嫔秽乱后宫,将其打入冷宫,此生不得出!”
龙颜震怒,其实霖帝是希望沈枝意能够解释,可惜就连解释都不愿意。
“嫔妾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枝意回到承乾宫内,宫女为其脱簪落发,身上华贵之物全数退下,一身素衣的离开承乾宫。
“沈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
“贵妃姐姐,望你念在多日之情,替我照看茗言一番。”
“你这性子,这让本宫如何说才好!”
“什么都不必说,妹妹拜别贵妃娘娘!”
沈枝意由内监带领,前往了冷宫的路上。
“你说什么!”
“此时沈嫔娘娘,不,沈氏已入了冷宫!”
林轻依不敢相信,得知叶太医已被押解慎行司,便立即前往慎行司,不料叶太医已被严刑拷打!
“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们竟敢动用私刑!”
“尚宫大人,我等定是不敢啊!”
“我等,只不过是奉陛下旨意行事,还望大人莫要插手!”
宫人直接将霖帝都旨意搬出,压制林轻依的气焰。
“你们都先退下,本官有话要同叶太医说!”
众人也不好违背林轻依,林轻依毕竟是内务府尚宫,面子还是要给一给的。
众人不好违逆林氏,林氏毕竟是内务府尚官,面子还是要给一给的。
“叶太医,可否告知本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宫大人,下官绝无做出越矩之事!”
叶太医用身上的血,在林轻依的手中留下了一字“卿”
林轻依有所明白,当即便对叶太医疾言厉色。
“叶太医,本官好心相劝,你还是如实相告为妙!”
“臣…从未行逾矩之事!”
叶太医疼痛万分,还是依旧不改答案,自始至终重复这句话。
林轻依打开房门,让宫人入内,却在不远处方觉一道身影,可惜瞬间便不见人影。
林轻依看着手中血迹,回内务府中,命梓衿带上一提糕点,随着自己前往冷宫一探究竟。
“大人,我们此刻前去,是否不太好,万一……”
“这后宫已是繁多冤屈,何必又多一件!”
“更何况这世上,知己难求!”
沈枝意被人看押,不得出冷宫半步,所住的屋子更是破落不堪,就连屋顶上的瓦片仍然在漏水。
宫人却未曾见沈枝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