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别苑内,巡逻的侍卫又多加了一重,防守的侍卫
南山别宫内,侍卫又多加了一重,防守的侍卫,比以往更加谨慎小心。
行事如此隐秘,不得不让人有所猜测,南山内所居之人有多么的重要,竟能让御林军在此严防死守!
“主子,您有没有发觉,外面的守卫,似乎又多加了一重!”
“不知,是否有大事将要发生!”
“无论何事于你我而言,又何必如此在意,不过是任人操控罢了!”
女子无任何波澜,不经意间抚摸腹部,不知何时起,便感到时常饥饿,但却并未放在心上。
“冬璃,我有些饿了,你下去准备些吃食吧!”
“是,主子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冬璃关上房门,女子则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
“碧梧桐锁深深院,谁料得两情,何日教缱绻……”
这首诗词显得格外凄凉,不知为何,女子分明身处金屋之内,却似笼中鸟一般,不得如愿以偿。
霖帝回御书房内批阅奏章,方才回宫之时,便发觉洪绗似乎有话要同自己说的。
“洪公公,可是有事同朕说的!”
“老奴……”
“朕从未见你如此拘谨,有话便同直言!”
“陛下,老奴……”
洪绗是看着霖帝长大的,霖帝早已视为长辈看待,更何况多年陪伴,一路走来更是情同家人。
“回陛下的话,南山别苑内,太医已为其诊脉,那位主子已然有孕在身!”
“今日内务府,傅玫也将彤簿告知老奴,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霖帝手中的笔停顿在半空,墨汁滴下晕染在奏章之上。
洪绗立即上前取走笔墨,仔细擦去奏章上的墨迹,以免留下痕迹让人非议。
“陛下可要前往南山,探望主子一番。”
“不必,想她并不想见到朕!”
“洪公公,你先行派人前往好生照看,小心留意,莫要有差错!”
“老奴明白!”
霖帝平复心绪,拿起剩余的奏章继续批阅,忙碌着尽量遗忘南山之事。
永和宫内,霖帝离去后,魏琼宜便邀池妗前来作伴,二人虽同住永和宫,却极少往来。
魏琼宜今日邀池妗前来,倒是让人有些惊奇。
“池姐姐与我同住这永和宫,却极少往来,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妹妹受陛下恩宠圣眷,姐姐我自然不好前来,叨扰妹妹!”
“姐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姐姐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快尝尝这糕点,听闻是从西方送来的,陛下赏了妹妹一些”
魏琼宜提及陛下赏赐,不由让人揣测,有意向池妗告知,霖帝对于自己的恩宠。
“陛下待妹妹的心思,真是让姐姐我心生羡慕!”
“姐姐此话倒是过誉了!”
“姐姐也是容貌跟妹妹比起来,更是上佳,只不过是姐姐,不愿与我等相争罢了!”
魏琼宜是个明白人,如若池妗想要夺得圣宠,自然会比自己更加容易些,毕竟池妗出身也算不错。
“妹妹这话,倒是谬赞了!”
“姐姐无需如此自谦,陛下若是见了姐姐一面,必定盛得陛下欢心!”
“我倒是不在意这些,妹妹你是明白我的心思的!”
“我入这宫闱也不过是圣命,本就不愿与诸位姐妹相争,只愿在后宫之中安心度日!”
“倒是妹妹多此一举了,姐姐若是得了空,便常来妹妹这里坐坐!”
魏琼宜此话一出,便是有意笼络池妗,就不知池妗是作何感想!
“天色也渐晚了,我也不好在此久留,妹妹便早些歇息!”
“那妹妹便不送姐姐了,姐姐慢走!”
魏琼宜见池妗离去,便命海棠备下沐浴汤水,卸下钗镮首饰,沐浴更衣准备就寝。
“主子,奴婢不明白,您何必要与池常在虚与委蛇!”
“只不过是个区区八品常在,何必如此费事与其交谈!”
“你啊!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还是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池妗的父亲乃是内阁中书,虽非高官之位,但也是文臣命脉,于霖帝而言定会重用,日后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可奴婢见池常在,似乎并不想同主子有过多的牵连!”
“那又如何,只要风声放出去,便会有人知晓我与池妗有所来往!”
“此时于我而言,多一道助力,总好过多一个敌人,毕竟后宫之中,从未有过独善其身这条路!”
魏琼宜不知从何时起,不再是初入宫闱的小女子,当女子遇到情爱,性情就会有所变动。
池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