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着母亲,拉着她的衣摆,做她的小跟屁虫。
“小姐,怎么了?”
直到被听雪拉住,叶晚棠站在唐家大门回过神。
“没什么。”她只是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可母亲早已没了,怎么可能是母亲,她前些日子才在裴渡的陪伴下,将双亲的坟冢迁出。
虽然当初母亲跳河,尸首并未找到,只是衣冠墓,但当时几乎没存活可能。
叶晚棠告诉自己只是巧合,却忍不住让人去打听范淼家的事,特别是他母亲。
打听来的消息并不多,毕竟之前他们一直在外。
但范淼今年十六,比叶晚棠只小了两岁,那时候母亲还好好陪着她,根本不可能生下范淼。
叶晚棠深呼吸,逼着自己撇开这些繁杂思绪,专心于即将到来的大婚。
“小姐,今夜开始就要去督主府布置新房了,这个黄金鸟也一起摆过去吗?”
之前还以为分开了,结果还是要凑一对。
叶晚棠想想:“可以。”
当初她的嫁妆富足程度是震惊整个盛京的,到现在没有减少,反而被她经营得更加有声有色。
大婚那日也会抬嫁妆,但大件都是提前搬过去布置了。
听雪几人亲自布置,叶晚棠自己看账本。
自从听了燕白洲那些话,她不敢苟同,但也要为未来做一些准备。
不管是面对未来可能还会发生的天灾人祸,唐家生意已经在做调整。
正看着,听见细微的脚步声,随后一盏茶放在手边。
叶晚棠侧头看了一眼:“听风你先回来了,布置得顺利吗?”
“嗯。”听风低声说着,就去整理床铺。
叶晚棠喝了茶,正继续看书,忽然一阵阵犯困。
还没来得及出声,她眼前一黑,身后的听风上前一把将她接住了。
‘听风’不止将她接住,还一把捂住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