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梦里的一切犹如真实经历过,他恶心他和苏芷瑶那些缠绵亲密,可那些无法抹去。
他对男女情事上一点都不陌生,甚至他和苏芷瑶也不止一次激烈得咬破皮。
甚至苏芷瑶知道他要去找叶晚棠,或者叶晚棠来了,故意咬破他嘴皮。
他曾经,带着苏芷瑶留给他的亲密痕迹去见叶晚棠。
如今裴渡也带着他和叶晚棠亲密痕迹前来,裴渡撒谎了,并没炫耀,可他不是傻子,无法欺骗自己,都看得出来。
若非重来一次,他从不知道见到这样的痕迹,是这样的滋味。
燕白洲气恨难消,想杀了裴渡却不敢也不能,只恨不能打自己几巴掌,惩罚自己的混账。
他一直欺骗自己裴渡就是个阉人,叶晚棠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可实际上他们就是会亲密。
叶晚棠曾经亲自在他面前上演过,现在裴渡唇上也有痕迹,想必是昨夜情难自禁。
当然会情难自禁,他们面对这样的磨难,还是要在一起。
燕白洲想象一下,都要被嫉火后悔燃尽,结果崔君昱这个傻子还在问裴渡为什么那么得意高兴?
燕白洲丢下满是嘲讽的两句话走了,背影都是杀气阴郁。
崔君昱接连被刺,连燕白洲都发脾气,他莫名其妙:“对本王发什么火,都当本王是病猫吗?还你咬的,你咬裴……”
崔君昱说到这里,忽然猛地顿住。
燕白洲当然不可能咬伤裴渡,但裴渡那伤如果是咬伤的,那谁能咬伤他?
想到某种可能,崔君昱脸色也开始发青。
而许熙比他还快反应过来,他们的目光交接了一瞬,随后错开。
他们仿佛都听到对方心碎的声音,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对方。
崔君昱知道昱王府,才红着眼爆发出来。
“棠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怎么能和裴渡那个阉人亲密。
叶晚棠还不知道被猜到了真相,一整天都在看经书冷静。
裴渡知道叶晚棠想他,这一日想办法抽空回来,结果却没见到叶晚棠。
“督主,小姐说这几日都不见人了。”
裴渡掩嘴咳了一下,他知道,叶晚棠是觉得丢人了。
他忍不住笑,很想见见叶晚棠,看她不好意思的模样也好。
但最后他忍住了。
他不该也不能冲动,不见也好,免得失控。
“你告诉她,成亲的日子已经看好了,过两天便会正式请期下聘。”
裴渡说完,就看到听雪点头,随后给了他许多东西,说都是叶晚棠给他准备的礼物。
裴渡一开始还是笑着的,叶晚棠给他准备东西,那自然是好的,但很快他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礼物是不是太多了点,名家弓箭佩刀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这许多玉佩玉石?
她送礼物很正常,但好端端的为什么送这么多?
听雪可不管裴渡什么表情,就谨遵叶晚棠吩咐,将礼物送达就走了。
裴渡看着堆放的礼物,忍不住抚了抚额:“这算什么?”
被她轻薄一番的补偿吗?
裴渡扯到嘴上的伤口,眸光一深,但他要的补偿并非这些。
希望她以后不要后悔。
裴渡既然说了,自然就会立刻行动起来。
很快,全盛京都知道,裴渡和叶晚棠很快会成亲。
甚至日子都看好了。
裴渡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强势,而到了今日,做戏做了许久,一直将裴渡推到前面,推得给裴渡太多权利的皇帝也无力阻止了。
孙胜男听到消息,立刻赶来唐家。
“我要到年底才成亲,是你先成亲。”
“嗯。”叶晚棠看到孙胜男便想起自己做的糗事,有点无地自容,却大大方方点头。
因为她这一闹,已经非常确定,裴渡和她成亲,并不勉强。
不管外面怎么纷纷扰扰,裴渡在外筹备婚事,她也要准备自己的嫁妆,为成亲做准备了。
孙胜男先定亲,孙胜男先摸了,但是她也补上了,现在也要先成亲了。
叶晚棠眼底都是欢喜。
孙胜男看着也跟着欢喜:“看得出来你很高兴,那你接下来是不是专心准备婚事绣嫁衣?”
“要准备的,不过文楼那边也不会放下,接下来有的忙呢。”
毕竟她都抛出‘孝’了。
“有什么我能帮的,你尽管开口,定了亲事,我娘要开始拘着我了,说要拘着我性子,还要将我养白,我不可能在带人去行侠仗义了。”
“你一直都在行侠仗义。”叶晚棠却道:“不是必须打打杀杀才行侠仗义,你之前替我说话,也是行侠仗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