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叶晚棠如此干脆利落,找到证据后,竟然直接灌到白老夫人嘴里。
白老夫人惊呆了,燕白洲也惊呆了:“住手!”
知道燃情酒的功效,一般人都会将选择将它留下,或者关键时刻用,谁会直接将证据灌了?
但叶晚棠就是灌了。
白老夫人呆愣一瞬,反应过来便抠嗓子想呕出来,被听雪抓住,甚至将她嘴都堵住了。
燕白洲想说话,却被叶晚棠一句话堵住。
“人证口供有了,现在是物证验证。”
过了片刻,看情况差不多了,听雪松开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站起身就想跑,可才跑了几步,眼前就一阵发黑,倒在地上。
燕白洲皱眉,却无法忽视,上前将她扶起:“母亲。”
白老夫人睁开眼,燕白洲刚松口气,下一瞬,白老夫人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脸。
燕白洲面色一变躲开,白老夫人却死死抓住他的手:“燕哥哥,你怎么不看我,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夜里多难熬……”
“我命苦啊,你死了孤单,你活着也常年在外,一年才见那么几次,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说着就将衣服领子扯开了。
已婚女子便是如此直接。
燕白洲面色大变,心中有关母亲的形象再次崩塌。
他嫌恶不已,胃里都在翻滚,只觉恶心不已,却没想过白老夫人实际也不过四十余岁,她这个年纪也是会孤单的。
且男人别说这个年纪,便是七八十了还能纳妾。
但他想不到这些,他只觉得五雷轰顶,直接将白老夫人粗鲁推开。
他非常用力,直接将白老夫人推倒在地。
白老夫人哭得伤心,嘴里骂着燕哥哥,质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子,人还想爬起来。
燕白洲连连后退,被吓得不轻。
叶晚棠:这一幕好生精彩。
她想着,忽然觉得有些异常,忍不住抬头,仿佛看到瓦片动了一下。
但仔细再看,却没发现异常。
燕白洲被吓得恶心得不轻,于是并不知道,贤贞院屋顶有人来过。
叶晚棠闹出这样大的阵仗,处理了白老夫人带来的人,裴渡那边安排的人察觉到了。
裴渡怕叶晚棠有什么危险,避开人亲自前来查看。
却不曾想,正看到白老夫人拉着燕白洲这一幕。
饶是裴渡见识多广,依然被惊到,还不小心弄出点动静。
好在燕白洲没察觉,裴渡看是叶晚棠算计人,便悄然离开了。
燕白洲尚不知他此生恨不能完全抹杀的这一幕,被裴渡看在眼里。
发现白老夫人还朝着他爬来,他呕了一下,随后端起叶晚棠洗手的水,“哗”的一声,全泼到白老夫人身上。
白老夫人瞬间如同落汤鸡一般。
但狼狈归狼狈,人却清醒了。
这燃情酒非常诡异,但解除法子却简单至极,只要用水泼面,便会清醒。
白老夫人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所作所为所说的话,差点没一头撞死。
她竟然抱着自家儿子,说出那番话……
白老夫人恨不能撕了叶晚棠。
叶晚棠看着她的眼神嗤笑:“你什么眼神,我也没将你送到外头哪个老头的床上,要恨也是该我更恨你吧?”
她这么善良还恨她?
白老夫人喉间腥甜,哇的一声气吐血了。
这是她第二次被气吐血。
刚要晕过去,却被听雪及时掐住人中,白老夫人不管要死要晕,都得等小姐问完话。
叶晚棠对听雪赞赏点头:“白氏,你现在还有话可说?”
“什么什么话?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白老夫人死不承认方才发生的事,她也没脸承认。
叶晚棠好脾气:“没事,你不记得,燕白洲记得。”
燕白洲的脸又黑了,想到方才,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白老夫人看到他眼底的恶心,恨不能立刻死去。
“白洲,我是被害的,叶晚棠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毒药,她早就想害我,你别放过她。”
“燕白洲,快杀了这毒妇!”
白老夫人眼睛通红,今日只要杀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件事就不会传出去。
叶晚棠呵呵:“见了棺材也不掉泪,还妄想灭口的,也就你了,你以为这世界是围着你转?还是当燕白洲是天下之主,随意能灭口?”
“别说燕白洲现在有没有胆子能力灭口,便是真有这想法,你以为这件事就不会外传?面对你们这种人,我早有后招,而且我也还有其他证人。”
“什么证人?”燕白洲被白老夫人说得震惊,听闻回神:“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