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救了皇帝。”
听雪将详细消息告诉叶晚棠,叶晚棠听得很认真。
“魏王……怪不得他能这么快任司礼监掌印,一跃成为宦官之首。”
当今登基纯属运气好,老魏王当初呼声最高,就是命不长死了,但留下的人脉影响力还在,新任魏王年长后有许多追随者,贼心不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帝早已忌惮魏王多年,却一直没有办法,只有裴渡以谋逆罪除掉他心头大患。
这样的魄力,这样的利刃,想来皇帝很满意。
裴渡一战成名,却不是什么好名声,朝堂上下视他为阉党奸臣,奈何皇帝和皇后重用,人人避其锋芒,口称“裴督主”。
裴渡的出现,打破了朝中平静。
盛京因为他更加安静,便是那些纨绔子弟都不出门了,怕染上病,也怕倒霉撞上裴渡。
养好伤的叶晚棠却低调从后门出了将军府。
她去唐家药铺,亲自确认进药的进度,又了解了疫疾情况,本要回府,却看到对面熟悉的姚记果脯。
叶晚棠喜欢吃果脯,又最喜欢姚记果脯,生命最后时刻,倒是因为裴渡吃了个够。
她喜欢吃,裴渡从那时候起身上就随时挂着一个荷包,里面便是姚记果脯。
曾经是燕白洲随时带着这样的荷包,后来再没有了。
想到裴渡被酸得皱眉的模样,叶晚棠只觉嘴里泛酸,难得来了兴致。
“客官,您坐,您尝尝,看看喜欢什么口味。”
“这个梅子、还有这个……都要一些。”
叶晚棠坐在店里吃着果脯,忍不住四下看。
“小姐,怎么了?”
“总感觉好像有人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