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见顾蓉蓉的态度,喝道:“放肆!”
冷星赫脸色沉冷:“到底是谁放肆?”
“你们把事情办砸,还好意思叫嚣?”
面具男一愣,听这话的意思,冷星赫好像是他们的人?
“你究竟是何人?”
顾蓉蓉拿出一块令牌,对着他一晃。
面具男一惊:“你们是圣使?”
这块令牌,是当初在融州时,在老李头的石雕院子里抓住的那个圣使给他们的。
顾蓉蓉在看到这个面具男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圣使,而据圣使所说,圣使是负责大阵,圣使之上就是圣使首领,姓崔。
那就是说,这些黑衣人,无论穿的多花哩呼哨,面具戴得多不同,都是在圣使之下。
所以,她和冷星赫商定好,一会儿就拿圣使的身份,压住这些黑衣人。
果不其然,面具男一见令牌,瞬间有点慌神,走下台阶到近前。
顾蓉蓉也没在怕的,把令牌交给他让他看。
这一看,确认令牌是真,面具男态度更加恭敬。
“不知圣使在此,实在冒犯,不知二位怎么……”
冷星赫道:“你是说我们没穿平时的服饰,对吧?”
面具男点头,以往见圣使,都是黑斗篷面具不离身,根本不会露出真容。
冷星赫冷笑:“难怪你们会失败,总是用一成不变的目光去看待人和事,岂有不败之理?”
面具男垂首:“圣使说得是。”
顾蓉蓉一指史明铎:“若非圣使明鉴,及时发现他们有异,又怎
么会混在他们中间,把他们带到此处来?”
面具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史明铎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蓉蓉:“你,你们……”
冷星赫走到他面前,他退后两步,目光惊恐。
此时的史明铎,已经分不清楚,搞不明白,冷星赫究竟是什么人。
冷星赫声音低沉,只有他一人能听得清。
“史明铎,你身为漕帮的人,枉顾漕帮老帮主的教诲,冒充总镖局的人,又败坏总镖局的名声。”
“无论是漕帮,还是总镖局,都容不得你。”
史明铎眸子睁大:“你……究竟……”
“我是漕帮老帮主亲任的现任帮主,也是总镖局的少总镖头。”
史明铎脸色一下子惨白。
“本想留你一命,带你回肖州之后,再查问漕帮之事,可你屡次挑战我的底线。”
“罢了,调查漕帮之事,也不是非你不可。”
“不是,我可以,我……”
“哧!”
话没说完,冷星赫手起剑出,直接刺穿。
“你不顾江湖道义,欺凌弱小,枉为人。”
史明铎尸首倒下,眼睛都没闭上。
剩下两人瑟瑟发抖,但冷星赫没理会他们。
顾蓉蓉对面具男道:“除了孩子,别的都备齐了吗?”
面具男点头:“一切准备妥当。”
“如何准备的,我要过目。”
面具男略一迟疑,冷星赫问:“怎么?不行?”
面具男看一眼史明铎的尸首,暗想这次事情没办好,本来圣使就不满,要是再惹得圣使不高兴,
那他也别想活了。
思及此,赶紧道:“不,请圣使审阅。”
他说罢,走回祭台上,顾蓉蓉和冷星灶也跟着上去。
上去之后,才发现这上面也有几道凹槽,顾蓉蓉飞快数一下,一共九条,这些槽最终汇聚到台中央。
中央有一个小圆形,像是个小台桌,想必应该是让孩子坐在上面。
这九个人,和中间的孩子,一共十条命。
顾蓉蓉垂眸,遮住眼底愤怒,史明铎等人死有余辜,可这孩子们招谁惹谁了?
正思索间,面具男走到台边,按下一个按扭,冷星赫把顾蓉蓉拉到一边,护在身后。
但祭台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上方传来铁链响,是机关轮启动的声音。
一样东西缓缓下降。
顾蓉蓉抬头仰望,也是一个圆台,有七八十公分直径大,上面应该放着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她隐约猜着,这大概就是祭台上最重要的东西。
会是什么?
圆台渐渐落下,顾蓉蓉和冷星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难免有点紧张。
两米,一米,直到圆台上的东西落在他们视线之内。
冷星赫眸子霍然一睁,握着剑的手都猛烈一抖,剑差点落地。
顾蓉蓉一把握住他的手,稳住。
与此同时,顾蓉蓉也看清了那是什么。
圆台上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