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松不顾自己。
“哼,他看似沉默少言,体贴周到,实则心肠坏着呢,”吴大夫撇撇嘴,竖起三根手指,“这半年,光是打胎的药,就从我这拿过三回。”
“打胎?你是说,他还有别的女人?”
吴大夫轻哼,神情难掩一丝鄙夷:“那肯定啊,郝小姐那样的……他也瞧不上吧?还是这种人更讨女人喜欢,嘴甜,又会装深情,一骗一个准儿。”
吴大夫嘴里啧啧几声,好似他什么都看到了一般。
顾蓉蓉倒觉得,吴大夫这种人就像是传闲话爱看八卦的大喇叭,一半消息是真,一半靠意淫脑补。
“你那个师兄,给郝小姐解毒,用的是什么方法?”
吴大夫道:“我这不知道,他嘴严又心狠,我从来不问他的事,否则,说不定哪天给我毒一下子。”
顾蓉蓉见他说得差不多,现在杀了他,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反手塞一枚麦丽素在他嘴里:“我这也是毒药,你不妨试试,等我走了之后,你去找祝平松,找于掌柜,随便找谁,到处散播我来找过你的消息,看会不会毒发,看你师兄能不能救得了你。”
吴大夫欲哭无泪——姑奶奶,你说不让我告密我就绝不会告,说反话是什么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