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无情的嘲讽,苏正洋的脸更黑了。
“哼,可笑,说话了你可以走了,我这儿不欢迎你。”
欠了一屁股风流债的苏亦寒同样大骂,“行了,霍少,你赶紧滚蛋吧,你真有本事就力挽狂澜别在这里瞎哔哔。”
这话听着舒服霍元杰呵呵一笑,“没错,我来就是帮助你们力挽狂澜的,不过我要好处,先说说,你们还能拿出多少钱,我帮你们翻本。”
听这话,苏正洋倒吸一口凉气,这分明就是来羞辱自己。
“有意思吗,小子,如果有钱翻本,我们一家子还至于这么狼狈吗?若不是你,有诺大的苏氏集团,我会走头无路吗?”
霍元杰轻轻摇头,“这么些年你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吃拿卡要,好处全让你一家人拿了,苏允儿他们家拿了多少?”
“你自己买基金还玩加倍,平仓能怪别人吗?”
“好源生物医药是啥也没有,那就是一帮骗子成立的公司,全公司上下仅有数10人,连一间像样的厂房都没有,你居然投资几千万元。”
“可别告诉我,你是看中他们的潜力,这就是你转移资产的手段而已。”
“以投资之名转移苏氏资产,可这帮骗子拿了
你的钱,跑的无影无踪了,你不傻吗?”
丑事被当众揭穿,苏正洋面色难看。
他没想过会面临这种结局,原本想把集团的钱转出去再放进自己口袋,不曾想这帮人贪得无厌,收到钱就玩消失。
见他无语,霍元杰又说,“大伯,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们,即便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也不在乎。”
“你这种人只配拥有这种下场,只是看到我家允儿的面子,我才拉你一把。”
他走近苏正洋的孙子,苏亦寒的儿子,苏信身边。
摸摸这圆溜溜的脑瓜子。
“小子,你爸是不是个混蛋?”
苏信懦懦的站在母亲身边一声不吱,霍元杰苦笑,“算了,何苦跟个孩子过不去。”
“我问一次,你家到底还有多少钱?”
苏正洋说,“咱家能拿得出来的数不超过200万。”
这个数字让霍元杰大吃一惊,“我听说大伯母平常掌管家财,这点零花钱恐怕都不够你们家花一个月花销吧,钱呢?”
苏正洋看了一眼老婆,苦闷的说,“她花钱大手大脚,没钱只管向我讨要,何时掌管过家财?她只会败家。”
苏亦寒的老婆罗秀珍则说,“我手里大约还有
1000万,这是我的私房菜。”
关键时刻还得看老婆,苏亦寒大喜,“老婆,你不是没钱了吗?”
罗秀珍毫不客气的说,“我说有钱难道让你赌吗,咱家现在这样你可是居功至伟。”
“等这件事情忙完咱们就离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霍元杰笑,“嫂子聪明,这种男人就应该让他娶不到老婆,你的私房钱我怎好意思要。”
“大伯把你手中的钱全拿出来,苏大少,咱去赌马,用这些钱把你们家欠的债赢回来。”
他提出这个方案时,全家人都震惊了。
苏亦寒开骂,“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之法,没想到全是胡扯,赌马要能赢,我会输成这样?”
对此,霍元杰满眼不屑,“你要是不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特么老老实实拿着钱去马场,你自己眼瞎怪马喽?”
如今这时候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苏亦寒拿着仅余的200多万,亲自开车将霍元杰带到马场。
位于郊区的马场,每天都有多场比赛。
进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身家数千万起,穷人他玩不起。
兜里只有200多万的苏亦寒,从未像今天这么寒酸过。
进来马场,他便说,“霍少,你确定吗?”
“这里的规则是每场下注至少100万,就是说咱们这个钱只够下两回,你要连输两把,咱们就可以提前回家了。”
霍元杰看着空旷的马场和陆陆续续抵达的富少,自信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连输两次?而且我为什么要输?”
苏亦寒急不可耐的说,“大哥,咱们现在赌的是马,你对马匹一点都不了解,怎么知道它们的性能呢?”
霍元杰反驳,“告诉我,你在这里玩了多久?”
苏亦寒傲然回答,“差不多已经有两年,这里绝大多数的马我都了如指掌,不是我吹。”
看他这自信的样子,霍元杰挤兑道,“我就喜欢看你吹牛哔的样子,你对这里的马既然都了如指掌,为什么会输钱输到破产呢?”
只此一个质疑,便让苏亦寒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霍元杰叮嘱道,“等一下我告诉你买什么,你就买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每一场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