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玉姐竟然让锦沫去,清竹更是惊讶,“你不是疯了吧,锦沫可是咱们姐妹中最漂亮的,而且她……”
阮玉神色为难,“我知道,锦沫是我手中的王牌,如你所说这个霍少绝不简单,牺牲一个锦沫,让他变成我们的人,我觉得很划算。”
姐姐这么说,清竹还能说什么呢?
不久,锦沫走进霍元杰的房间。
她虽在夜莺酒吧但却从不陪洒,其实算是个驻唱歌手,但由于一直戴着面具,根本没有人真正见过她的真面目。
“霍少,小女子锦沫。”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用在她身上最为妥帖。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与素锦非常想象,这五官的相似度甚至超过90。
如果不是知道素锦在山上下不来,他差点以为这是小师妹下山了。
轻托着这尖尖的下巴,看着这嫩出水的肌肤,算得上秀色可餐,想不到这烟花柳巷也有这等女子。
他把人抱起来放下床帘,春宵一去不复返。
这一夜,霍元杰过得很滋润,天亮时看看床上的锦沫他说,“说吧,什么人。”
锦沫仍然沉浸在昨夜的痛苦中,未经人事的她被霍元杰折腾的够呛。
此时她红着脸,“霍少什么意思,你想知道我老家是哪里的吗?”
看她这张天真的脸,霍元杰差点
就信了,他把龙纹刀直接架在锦沫的脖子上,笑着说,“我不是黑寡妇,没有行房后杀掉对方的习惯。”
“说说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
锦沫感受到冰凉的刀刃架在脖子上,平静的说,“蒲公英生长在什么地方,并不由自己决定,这话用在我身上也合适,我不过是个小女子,做什么事情都身不由己。”
“我是别人手中的棋,别人想让我往哪走我就往哪走。”
“往后,霍少能保护我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透明,这张脸上没有丝毫的市井之气,干净的就是一张白纸。
这样的人根本不应该生活在这种是非之地,而她偏偏又生活于此。
霍元杰相信自己的眼光,她不是演技比较好而已。
轻抚细纱他柔声道,“需要我保护的女人太多,排着队呢,我没空,不过你已是我的女人,以后在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被别人欺负。”
“我不想自己穿过的鞋子被别人穿来穿去,我怕有脚气。”
说完,他下床离开,独留锦沫黯然落泪。
她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这个男人,她原以为自己不会介意,没想到会这么难过。
她神情疲惫地回到阮玉身边,无力的说,“霍少走了,他应该不会再为难熊哥了吧。”
阮玉轻抚着她的
脸颊,“我知道,贞操对女人而言拥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可你现在已经摆脱这种束缚,此后就不会再有这种心理负担。”
“你去调查一下霍少的底细,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我可能要离开几天,遇事问画衣。”
锦沫轻轻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前脚刚进门画衣就进来了,问她,“你真被霍少办了?”
锦沫苦笑,“你是来看笑话的吗?终究我也成了被牺牲的那个,下一个就是你了吧。”
画衣并不担忧,“随便,反正我也无所谓,不过我好奇,玉姐为何让你去伺候那个男人,而不是我呢?”
“难道因为你长得清纯可爱,更能俘获男人的心吗?”
锦沫脱去衣衫走进卫生间,“不重要了,我想洗个澡,麻烦你从外边把门锁上。”
姑娘心神俱伤,霍元杰则被唐一菲请到娇颜美妆的总部。
唐总亲自给他冲了杯香浓的黑咖送过来,“感谢霍少英勇的救援。”
“不用,我突然觉得有个这么漂亮的干妈也挺好。”
唐一菲噗嗤一笑,“你可想好了,你若想叫我干妈可不能再调戏我。”
这话让霍元杰更郁闷,“我从来也没调戏过你,不是吗?”
“大清早把我喊来,不会就想请我喝杯咖啡吧?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应该不会干这么
无聊的事。”
唐一菲忧伤的说,“一个单亲妈妈照顾女儿非常不容易,我们的美貌是别人觊觎的盘中餐,很多男人都想一睹芳泽,甚至想尝一口甜咸。”
“而你不是这种男人,你能保护我,保护小柔……”
霍元杰尬笑,“所以你认我当干儿子?我可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人,付出就要有回报,你能给什么?”
此时唐一菲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约,她将娇颜美妆15的股份无偿赠予霍元杰。
“这些够吗?”
看着数字霍元杰追问,“大约值多少钱?”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