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死儿子的真凶,刘一天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颗金黄色的子弹从枪膛内极速射出,直奔霍元杰的脑门儿。
江百川心惊肉跳,刘一天脸上的也是横肉四飞,他料定这货必将血溅当场。
可最终他失算了,数米之外的霍元杰轻松躲过这一枪还毫发无损。
而后知后觉的刘一天,发觉自己持枪的那只手竟然没了。
“啊……”
这断手的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屋内所有都只关注到那只枪,没人看明白他这手怎么回事。
闪电式出刀的霍元杰已将龙纹刀收回放好。
他向前一步,用脚踩着在地上打滚的刘一天的断手,声音冰冷的说道:“你儿子辱我兄弟,罪该万死。”
看断手血流不止刘一天狂吠,“你到底是谁?”
江远山提醒,“我说过,你不该招惹霍少,你儿子什么德行你最清楚,他早晚得死。”
面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一天,霍元杰挑眉道,“一个小小海鲜城都敢如此放肆,灭了他。”
江远山庆承着,“请霍少放心,我马上安排人解决。”
刘一天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被拖下去,与他同行的几个保镖也一并消失。
此刻,别墅总算恢复宁静。
江远山把霍元杰请到二楼会客厅,小儿子江百川
亲自给他斟茶。
捧着茶,霍元杰说淡定的说道,“我兄弟在你这谋份差事不会白拿好处,我这人不喜欢欠债,码头的事情我会多照应。”
有冷面修罗这句话,江远山感激不尽。
父子二人私下早已商量好,这时,江百川面带窘态的说,“霍少,其实江家码头如今也面临非常大的竞争。”
“早几年江家码头还是江州最大的码头,可最近几年第二码头异军突起,吞吐量已经隐隐约约超过江家码头。”
“第二码头由几大豪门联手坐庄,誓要抢了我江家海上的生意。”
“说起来,我父子倒是对不住霍少当年的帮助。”
父子二人巧舌如簧,说来说去终把霍元杰给绕进去,好像他江家生意不好丢的却是霍元杰的脸。
江远山这只老狐狸,表面病殃殃心底却跟明镜一样。
他重重的咳嗽几声,还叫屈道,“霍少,我这几个儿子都不是大将之才,庸庸碌碌、安于现状。”
“只有百川敢拼敢干,不过他空有莽夫之力却难堪大用,我听闻陈阳见识非凡,他的加入对江家来说可谓如虎添翼。”
父子二人左右开弓,话里话外都想在把江家和霍元杰捆绑在一起。
傻子都能看明白的事情,霍元杰自然能一眼望穿。
他喝
一口浓茶不经意的说,“也好,我来江州总归要有个自己的势力,码头是个不错的地方,以后江家有事找我就好。”
闻言,江远山激动不已,“百川,还不谢过霍少。”
“多谢霍少。”
“我既然来了,我就送你们一份大礼,我听闻林氏与江家码头关系不好?”
江百川如实相告,“林氏集团的下属公司做进出口贸易,贸易吞吐量很大,在整个江州都能排上号。”
“早几年我们一直合作的不错,去年开始,他们便转向第二码头。”
放下茶杯,霍元杰淡然说道,“我会让林百泉重新转向江家码头,你只需要重新草拟一份合同就行。”
这话让江百川吃惊不小,随即他大喜,“多谢霍少,我马上安排合同。”
“江老头,陈阳是我兄弟,既然住在你的地盘,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倘若他们少了一根头发,我便把你剁碎后扔海里喂鱼。”
撂下这话,他起身离开。
亲送霍元杰离开后,江百川重回到书房问父亲,“爸,林百泉能听他的吗?”
江远山冷眼如梭,“林百泉大儿子林子烨身患不举,据我所知正是霍少所为,你是没见识过他的手段,刚才的赤手搏枪不过是小儿科。”
“所以我要视他如尊神,我江
家多年只算二流家族,但这一次机会就在眼前。”
看着父亲眼睛里的光,江百川同样心潮澎湃。
他隐隐感觉,江家最辉煌的时刻即将来临,而这一切全都因为霍元杰的到来。
夜晚的码头夹杂着腥味海风,霍元杰开车离开,回到夏悠悠那里。
曾小婷离开后,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餐桌上有几个菜,夏悠悠一人独饮,见到霍元杰归来,她俏脸一红,“过来陪我喝一杯。”
“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桌上这瓶红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夏悠悠舌头有些打结,“我生日。”
掐指一算,霍元杰摇头,“不可能,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