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略通医术,霍元杰这样子换成其他人早挂了,可偏偏他还活着,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突然,她替霍元杰诊脉的手被抓住。
啊……她惊叫,好在四下无人。
这时霍元杰诡异一笑,更让她毛骨悚然,“你,你,你?”
霍元杰说,“我不会死也不应该死,不过你下手会不会太狠了些?”
阿香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夏老想撮合我和他孙女,无奈他孙女不同意只能耍些手段,可你这也太狠了些,要不是本少手段多,这会儿已经成了躺尸。”
可阿香面色凝重的说,“我确实安排人杀你,可我的人还没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所以下毒的人并非是我。”
“啊?”
阿香神色不安,“我没说谎,夏老也来了,凶手另有其人,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松开阿香的手,霍元杰叹气,“老子得罪的人多了去,我他妈哪知道是谁,你这样,对外宣称我快死了把我拉回去,然后再调查凶手。”
“这?”
“不这样怎么找真凶?”
阿香狐疑,“连夏老和小姐都骗?”
“当然,不然人家怎么信?”
“那好吧。”
离开救急室
阿香摇头,“人已经不行了,毒已浸入心脉神医难救,准备后事吧。”
夏悠悠仍不敢相信,“怎么会,他不是医术很厉害的吗?连自己都医不了?”
见她情绪失控,阿香劝慰,“小姐,箭上的毒很厉害,应该是他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这种人死了也罢。”
夏悠悠推开门冲进去,“霍元杰,你这王八蛋,你欠我的还没还,你不能死。”
“你起来,起来……”
医生大惊,“夏小姐轻点,他已经这样,你再晃只会死的更快。”
看着孙女真情流露,夏老叹气,好一对鸳鸯这就没了?
大师未曾说过他徒弟会死呀?
他质问阿香,“真这么重?”
“老爷子,我虽然恨他,但不至于这种时候咒他,还好小姐没与他亲近,我早说过这种人来路不明,现在你信了吧。”
老爷子把这丫头视作半个孙女,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
老爷子不信邪,利用自己的关系请来好几位名医。
就连中医国手李神医都再度出马,可当他看到病人竟然是那日在苏府羞辱自己的霍元杰时,心情好到冒泡。
经过一番细心诊断,他摇头晃脑,“夏老先生恕我
真言,霍先生已经不行了,真没想到,我曾在苏府与霍先生有一面之缘,当日他还自称神医。”
“这才没几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可惜了呀。”
“他若虚心求教,我定然将毕生所学传授其一二,可是现在,唉……”
闭目养神的霍元杰,听着李神医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恨不得坐起来扇他两个耳光。
真他妈不要脸,他那毕生所学还不如自己放个屁来的多。
各种神医均束手手策,夏老彻底绝望。
最后商议带回家好好养着,静待他闭眼。
当霍元杰被带到夏老的观澜国际时,夏文书气势汹汹的跑来,“老爷子,你干嘛把一个将死之人弄家里来,对风水多不好。”
“这小子又不是夏家人,没理由死在你家里呀,这不是找霉头吗?”
夏老冷眼看着儿子,“老二,这些年你主持家业,我从不过问。”
“我与元杰一见如故,何况人家师傅曾有恩于我,他孤身一人,就算死是不是也该有个容身之处?”
“我时常教你宽厚待人,这些年你做过什么还用我说吗?”
“悠悠是你的亲侄女,大哥嫂子不在,你原是悠悠最亲的二叔,可
你呢,视她如虎狼啊,文书啊,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说到最后老爷子都有些颤抖,自己这二儿子他极度不满。
听着老父亲的话,夏文书伪装多年的孝子也收场了。
他冷笑,“你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明说,我为什么这样你不明白吗?”
“你想把财产分给孙女,这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悠悠是个姑娘要嫁人,不能带走夏家财产,这是我的底线。”
听二叔和爷爷为自己争吵,夏悠悠怒吼,“够了,二叔,我没想要夏家财产,我可以养活自己。”
夏老怜爱的看着孙女,“傻丫头,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儿子的,你爸是我儿子,他理应得到这些,文书,你走吧,我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听着老父的话,夏文书愤怒不已,“你若执意这么做,就别怪我狠心,哼。”
看着儿子如此这般,夏老眼睛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