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蔓延开来,让人睁不开眼睛,因为太辣了,轻轻吸一口气,就感觉是在吸硫酸喷雾。
“怎么办?”
啊。
罗姥姥刚说完,她身后就有一根血色枝条冷不丁窜出来,一下缠住了她那细小的腰肢,呜一声,把罗姥姥吊在了空中。
嗖嗖嗖。
与此同时,我们仨也没有幸免,同时有好几根血色枝条飞速而来,根本就躲避不及。
尽管我们在主道上奋力奔跑,左躲右闪,我把兵工铲都用上了,仍然摆脱不了被缚的下场。
啊。
王胖子的叫声最大,因为他胖,束缚他的血色枝条稍稍缩紧,他就疼的哇哇大叫。
可惜我的匕首丢在地宫墙壁上的豁口下方,此时手里虽有工兵铲,但也确实耍不开,一不小心就擦到了我自己。
反倒是柳诗诗好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摸出来一把匕首和一只玉笛。
她一边用匕首割着血色枝条,一边吹起笛子,笛声先是高亢,而后低沉,但这一次,柳诗诗的御兽曲好像失效了,血色枝条不仅没有退去,反而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割!”
这个时候,我们四个都被吊在了高空之中,就算割断了血色枝条,那么也会掉下去。
另外,我发现,这次的血色枝条似乎并没有要弄死我们的意思。
因为它收缩得不是太紧,否则我们早就被勒断了腰。
所以,我才大声喊了一句,想提醒柳诗诗,王胖子和罗姥姥。
啊。
我的提醒没用,罗姥姥和王胖子都已经下嘴咬了,这两人一嘴的血,也不怕有毒,就好像遇到了美食一般,疯狂啃咬血色枝条。
柳诗诗的匕首很锋利,几下就割断了血色枝条,然后她的身体就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