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喝下午茶了?”
沙祖昌风趣的笑了笑。
关东林说:“你我兄弟也有好些天没聚了,今天我正好没事,我们好好聚一聚,正好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什么朋友啊?”
沙祖昌有些好奇。
关东林说:“你来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既然你开口了,我必须得给面子啊。”
沙祖昌笑了笑,补充说:“去哪儿喝下午茶?”
他知道关东林说介绍朋友,多半又是有人想找他办事。
关东林说:“就老地方吧,我先订个包间,你赶紧过来。”
“好。”
沙祖昌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
沙祖昌就带着韩绝和三个美女去他们常去的那家茶餐厅。
而此时,万世达带着两个手下将任淞的尸体送到了府衙内院。
“淞儿,我的淞儿啊。”
任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死了,趴在任淞身上就是嚎啕大哭,根本不管什么官太太的形象。
“任夫人,您节哀。”
万世达安慰道。
任梁双手握紧,瞪着万世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我儿子?”
“任大人,您别激动,先听我说,杀任公子的叫韩绝,他就住在天汇酒店帝王套房,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他们刚才在一起赌灵石,应该是赌灵石的时候发
生了矛盾就动手打起来了,不小心就把任公子给……”
万世达后面的话就没说下去。
反正他现在说这些也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岂有此理,在这焊城,竟然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杀我儿子。”
任梁怒不可遏,问道:“那混蛋现在在哪里?”
“现在不清楚,他已经离开世达赌城了,我想他晚上应该会回天汇酒店。”
万世达陪着笑,然后说:“那个,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告辞了,您和夫人节哀。”
他说完带着两个手下就先开溜了。
“王捕头,叫人,跟我去天汇酒店。”
任梁立马就叫王捕头带人跟他跟去天汇酒店,要给任淞报仇。
这个时候,沙祖昌来到了那家茶餐厅,沙祖昌一进包间,感应到韩绝和戴静华是下位世界的人,脸色就有点难看。
“老沙,这位是韩先生,戴小姐……”
关东林一一给他们介绍。
沙祖昌扫了韩绝一眼,没好气说:“老关,你说给我介绍朋友,就他,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老沙,你先坐,听我跟你说。”
关东林拉着沙祖昌坐下,然后看了看韩绝:“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啊?”
沙祖昌一脸不屑。
关东林说:“他就是韩先生。”
“我知道啊,你刚才不是说过嘛。”
沙祖昌不以
为然。
“是那个韩先生,会画画的那个韩先生。”
关东林是个大老祖,不知道用那些文绉绉的话去形容韩绝。
“画画,你是说?”
沙祖昌这才认真起来,上下打量着韩绝:“是他?”
“对,就是他。”
关东林笃定点头。
韩绝知道沙祖昌肯定还是不信,也不跟他卖关子,直接拿出一幅画展开。
“这……”
沙祖昌眼睛都看直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伸手去触摸,感应化作那浓厚的道韵,赞不绝口:“道韵,真的是道韵,原来传说是真的。”
关东林赶紧提醒说:“老沙,还不赶紧谢谢韩先生。”
“多谢韩先生,刚才是我冒失了,冲撞了先生,还请赎罪。”
沙祖昌赶紧躬身道。
“无妨。”
韩绝大方的摆摆手,就将画卷起交给沙祖昌:“这画,你好好收着。”
“谢谢谢谢。”
沙祖昌连声感谢,将画收起,便开始倒酒,举起酒杯说:“韩先生,大恩不言谢,来,我先干为敬。”
“干。”
韩绝也举杯,一饮而尽。
几人坐下,沙祖昌想了想说:“韩先生送我如此大礼,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帮您办。”
韩绝看了看他们两人,说:“两位都是焊城的大人物,那我就直说了,我先问你们,你
们觉得吴国眼下形势如何?”
沙祖昌和关东林对视一眼,都是摇头。
沙祖昌先开口:“形势不妙啊,吴国现在是每况愈下,陛下又,哎,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