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俏也说过,就算离婚,苏家和陆家的生意不会有变动。
王若幽噎得说不出话。
陆之珩出事前,她有去找过他,陆之珩明确表态,他不会跟苏俏离婚。
当王若幽质问陆之珩是不是喜欢苏俏时,他竟然没有否认。
王若幽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恨的咬牙切齿。
她握着颤抖的手向陆之珩诅咒,“你跟那个女人不会顺利的,如果有一天你们相爱,那也只能是快死的时候。”
王若幽打了个寒噤,很快从回忆抽离。
侧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王若幽扯了下唇。
果然连老天都看不下去。
“肥猪,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
她希望躺在这床上醒不过来的人是苏俏,而不是她的之珩哥哥。
苏俏眼皮抽抽,“报应”这种词也能用上,简直可笑又可恶。
“王小姐,对不起,我不想离婚了,所以这里也不需要你了。”
苏俏想着给她留几分薄面,当着别人的面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她要是识趣的话,会自觉离开。
哪知王若幽非但没走,反而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大有一副谁都别想赶她走都架势。
“肥猪,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离的问题,而是你没得选。”
苏俏瞪着她,“怎么,你还想替陆之珩做主?”
王若幽理亏,顿了下说:“我是做不了主,但是之琛哥哥可以做主。他没跟你说明白吗?”
王若幽先前碰见陆之琛,意外的是对方竟然没有赶她离开。甚至默许了她照顾陆之珩的权限。
王若幽正纳闷,无意听到陆之琛和刘婶的谈话。
陆之琛交代刘婶,以后别让苏俏见陆之珩。
这通交代下去,王若幽瞬间有了底气,等陆之琛一走,马上召集所有看护人员开会,命令她们看到苏俏就拦着,不许对方踏入陆之珩病房半步。
哪知才交代完,前脚刚走,刘婶就把这女人领进病房。
想到这里,王若幽瞪了刘婶一眼。
刘婶哪里不明白王若幽这是在怨她,她下意识地往唐七七背后挪了下,尽量避开王若幽的视线。
“肥猪,难道你还想跟之琛哥哥对抗?”王若幽故意搬出陆之琛,好让苏俏知难而退。
苏俏就觉得这个女人太小瞧她了。
惹急的兔子还咬人呢,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兔子。
“我和陆之珩的婚姻,是否离婚由我们当事人说了算。现在陆之珩昏迷不醒,他暂时失去决定的权利,所以只能听我的。至于大哥,抱歉,他说什么都不管用。”
苏俏挑眉,想必王若幽这么聪明,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王若幽气得脸都绿了,“肥猪,当初是你死乞白赖让我留下来照顾之珩哥哥的,离婚也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说只要我留下来,你做牛做马都愿意,现在后悔的也是你,你当我是什么?耍我吗?”
“我是说离婚可以,但是我要保留照顾陆之珩的权利。这婚还没离连门都不让我进,就太过分了,所以想了想,还是不离了。大不了照顾他一辈子。”
王若幽阴森地看着苏俏,“肥猪,别说大话了。出不了几天,你就会耐不住寂寞,到时候要想脱身,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容易。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到时候想跑可就没这么容易。”
唐七七有些看不下去,忍了好久没插嘴,终归是忍无可忍,指着王若幽的鼻子骂:
“你这个坏女人,人家好好的夫妻你居然想尽办法拆散,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就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苏俏僵住,她还真没料到唐七七的战斗力这么强。
再看王若幽,一张精致的脸都气歪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十分难看。
王若幽也没想到这个干巴巴像是被一口气撑着的女孩,竟然嗓门这么高。
她不甘示弱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回骂过去:“你是哪根葱?这里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瞧瞧你这样,像是活不过今晚的人,还是省点力气,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苏俏担心地看着唐七七,生怕王若幽的话重伤她。
唐七七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她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支笔,步步逼向王若幽。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将死之人。只是一个人死就太无聊了,要不你陪我吧。”说着将笔尖指着王若幽的脖子。
王若幽吓得一声尖叫,踩着高跟鞋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直接坐倒在沙发上。
“你别乱来……要陪也是那个肥猪陪你,干我何事。”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这样拆散人家夫妻,是要遭报应的,刚好,我就是你的报应。”
唐七七的笔尖距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