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如对于客人闹事的情况有些束手无策。
虽然对应赔偿后,有一部分人散去,但是还是有一些人在唯恐天下不乱,一直在找茬。
第二日,周宛如刚一到花铺子门口就被人给围住了,周宛如急忙叫人来帮忙,才得以脱身。
在人群中,有一个人让周宛如感到很熟悉,回忆了很久突然想起来。
上次宋招娣被抓,闹事的客人就是这个人,好像叫王鸣,还是最后自己父亲出面,这个王鸣才罢手。
周宛如顿时心生一计,如果自己能劝说王鸣放弃闹事,接受赔偿。
再通过王鸣去劝说别的闹事者,这样不就解决了!
既然上次这个叫王鸣的可以听自己的,这次也能通过他解决这事。
思来想去,周宛如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叫人去外面偷偷叫了王鸣进来,找他单独说话。
王鸣听说周宛如要亲自见他,自然是喜不自胜,乐意至极的,跟着来人急忙走了进去。
一进门,周宛如已经在等着他了,“王公子,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呢?”
王鸣笑了:“记得记得,自然是记得的,周宛如,周小姐,在下王鸣,真是好久不见了。”
周宛如并不想跟他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寒暄,开门见山道:“今天冒昧的请王公子进来,可能王公子已经猜到原因了。”
“这次干花预售的事情,确实是我们这边不好,没有做好具体数量的统计就开始预售,导致现在根本拿不出那么多。”
“所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王公子在我们铺子里预定了多少的干花,我们铺子里愿意按照双倍的价格赔偿给您,不知道这样您是不是可以接受呢?”
王鸣进来时就已经猜到了周宛如的大概想法。
但是王鸣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毕竟面前的周宛如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这对本就不差钱的纨绔子弟王鸣来说,人比钱更让人心动。
王鸣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对周宛如道:“不知道周小姐还记不记得咱们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啊,那时你家的帮工贪心不足,被我人赃俱获了,当时周小姐跟我求情,我给了周小姐的面子。”
“那件事就算了,但是今天这件事,王某觉得怕是不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俗话说,有一不能有二,您这接二连三的出事,也不能每次都让我轻易放过吧。”
周宛如皱眉道:“不能轻易放过?那你是什么意思?”
王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了:“周小姐的为人我很喜欢,王某不才,希望能和周小姐交个朋友,不知道周小姐意下如何呢?”一边说一边还抬起手来抚摸周宛如的脸。
周宛如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王鸣。
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向王鸣:“禽兽!给脸不要脸,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调戏我?瞎了你的狗眼!你也配碰我?”
王鸣被打后气急败坏,扬言道:“臭婊子,这个事我给你没完,居然敢打我!”
“你当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如果不是有人非让我来,你当我还真的看上你了,有时间也不去照照镜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呸!”
周宛如一听,急忙追问:“是谁让你来的?说!”
王鸣这才察觉刚刚一时冲动说漏嘴了,急忙闭嘴,转身离开。
周宛如看着离开的王鸣,心中气恼,但是也很疑惑。
是谁让王鸣来故意闹事?
周家在生意场上虽然有些对手,但周宛如一时还真的想不出,谁会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会不会是陈时念呢?周宛如深思。
周府,周父一回来就听说花铺出事了,怎么想都没想明白,明明已经试验成功的干花,怎么第二次就做不出来了?
而且今天有人在花铺子门口闹事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连带着其他的铺子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周父气的暴跳如雷。
晚上周宛如刚刚回来就被叫到了周父的书房。
“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干花一支都制作不出来?不是说已经研究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周宛如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解释才能得到谅解。
“说!”周父大喝一声道。
周宛如被吓得浑身一颤:“是配方,配方有问题,是宋招娣,是她骗了我!”
“她告诉我干花的配方研究出来了,而且拿给我的干花成品跟陈时念的一模一样,我以为是真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却告诉我干花制作不出来了。”
“父亲,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干花上新之前,我还去找宋招娣确认过了,她说她一定可以做出干花,我是被她坑了。”
周父气结:“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的事情对其他生意的影响有多大,这是信用问题!”
“做生意的一旦信用有问题,那怎么在客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