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宛如也不装了。
双手环胸,满脸不屑的看着拓跋宗道:“真是想不到,陈时念一个乡下丫头,小小年纪居然能勾引到你这种公子,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陈时念好手段啊!”
周宛如话语之中的鄙夷之色让拓跋宗很不舒服。
拓跋宗不想再跟周宛如废话。
“我不想再跟你说这些废话,你只要记住,以后离陈时念和她的家人远一点,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也少耍你的小聪明,否则,后果是你自己承担不了的。”
周宛如气结,“陈时念,陈时念,满口都是陈时念,难道你看不到我也喜欢你吗?”
拓跋宗无语:“我可承担不起周大小姐的错爱,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说着就要离开。
周宛如恼羞成怒。
再也顾不得自己对拓跋宗的喜欢,开口讽刺道:“你真是大言不惭,你当你自己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陈时念捡回来的一条狗,一个臭要饭的,还真是忠心呢,每天为陈时念看家护院的,居然在这跟我叫嚣,你也配!
“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给脸不要脸,还来威胁我!”
“你…你好大的胆子!”拓跋宗眸色冷下来。
“我就是无理,你能怎么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拓跋宗眼睛眯了起来,眼里带着兴味。
“我知道啊,你是陈时念的一条狗嘛!”撕破了脸之后,周宛如也不客气了起来。
“哼!你不是一直在找买花的那个贵公子嘛。”
“知道啊,怎么,你还想说你就是那个贵公子?”
“没错,我就是。”
拓跋宗把自己石友公子的那个身份说了出来。
周宛如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呵呵,你说你是石友你就是了?你以为我会信?真是可笑!我看你是疯了吧”
“得了失心疯的不是我而是你,算了,我没工夫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你好自为之吧。”拓跋宗耐心告罄。转身离开。
周宛如气的吐血。
自己看得起他,结果拓跋宗居然弃之如敝履,就知道护着那个陈时念,不知好歹,简直可恨之极。
第二日一大早,周宛如气势汹汹的赶到铺子里,一进门就看到铺子里的几个人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笑,门口站着一个伙计样的人,周宛如本就一肚子火气,见状更大为观火。
生气道:“都干什么呢?是不是不想干了,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那几个人都不敢再言语,旁边一个伙计装扮的人走到周宛如面前行了个礼,“周老板,我们公子今日想在贵铺定一些花送人。”
“哦,敢问你家主人的姓名,要送给谁,我马上安排。”周宛如没在意,随口问道。
身后的几个丫鬟不禁激动起来。
伙计道:“我家公子是石友公子,为了庆贺对面的陈时念姑娘九岁生辰,想要在你们铺子里定花,送给对面的陈时念姑娘,掌柜的快点准备吧,不要误了时辰。”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周宛如懵了,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伙计,“等等,你说你们公子是谁?”
“啊,是我刚才没说清?那真是对不住,我们公子名叫石友,为庆贺”
“我不接。”没等伙计说完,周宛如马上打断了伙计的话。
伙计听后一愣,“可是贵铺已经接下了我的订单了,请问周老板为什么出尔反尔呢?”
周宛如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接了你的订单?”
伙计道:“我刚来,掌柜的就已经签订好了契约,具体的要求,什么花种我都已经按照公子的要求告诉了这位姑娘,为什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周老板就不认了,你们就这么开铺子做生意的?”
“谁接的订单,拿来给我!”
身边的伙计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将刚刚写好的单子交给了周宛如。
周宛如拿来定睛一看,果然,上面写的名字是石友,送花给对面的陈时念,并且还要求当面给陈时念读一首庆生的诗词。
周宛如气疯了,“这个单子我们不接,你说给你多少银钱你可以把单子取消。”
伙计闻声笑了,“周掌柜说笑,我们公子交代了,一定要在贵铺定这个花,如果不送可是会对你们铺里的声誉影响不好,我们公子还让小人转告周掌柜,莫要忘记昨夜我们公子的嘱托,好自为之,小人告辞。”
伙计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周宛如反应的时间。
周宛如想起昨天夜里跟拓跋宗的对话,心中开始害怕。
难道拓跋宗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贵公子石友?
突然,周宛如想起曾经父亲在书房里对自己说的话。
父亲说曾经派出很多人去查石友公子的身份,但一直没有结果,还让自己不要去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