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这厢在这儿忙的不可开交,花弄出一束又一束,那厢陈沐蕊吃饱吃饱了饭也不闲着,到处乱逛了一圈又跑回来祸害自己姐姐,见两人弄花弄的这么好看,她当即自告奋勇地说:“姐姐!我也要弄,姐姐,你教教我吧。”
陈时念见她这么感兴趣,当即也乐呵呵道:“好啊,那你过来姐姐教你怎么弄。”
陈沐蕊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乖乖地坐在陈时念后头,看着陈时念弄了一半,她就耐心全无,也自己动起手来。
陈时念无奈又宠溺地说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你别折腾了好不好,花都要被你折坏了。”
陈沐蕊毕竟年龄还小,也实在是没有周小草的那一种天赋,倒是很有几分辣手摧花的意思,一开始陈时念就当给她玩玩笑笑就过去了,见她越来越过,这才出声叫拓跋宗。
“拓跋宗大爷,麻烦你出来管管这小魔王吧,她要逆天了。”
平日里陈沐蕊就挺怕拓跋宗了,见了他就恨不得绕道走,无他,因为这拓跋宗总是要叫她看书识字,搞得他烦不甚烦。
因此一听到拓跋宗的名字,陈沐蕊就浑身发怵,连忙道:“姐姐你放过我吧,我不跟你玩了。”
拓跋宗已经从屋里面走了出来,看了她们一眼,就说道:“陈沐蕊,昨天交给你的功课你完成了吗?你昨天的字写好了没有?昨天教你的那首诗会背了吗?没有?没有你还在这里玩,还不快跟我进来。”
陈沐蕊哭兮兮地问道:“老师,不是说好今天休息的吗。”
拓跋宗用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休息什么休息,学无止境,你今天已经玩了一天了,快进来,再不复习复习,你就应该忘记昨天我教过你的东西了,明天你又要重新学,太浪费我的精力了。”
陈沐蕊可怜巴巴地看了陈时念一眼:“姐姐,救救我,我真的看书都要看吐了。”
陈时念一边包装花束一边说:“好了,你就跟着他进去吧,你以后就会发现,其实读书是最简单的,姐姐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快进去,好好听他的话。”
拓跋宗冷笑道:“你倒也不用羡慕,你若是想来,随时欢迎。”
陈时念故意装作听不到,低下头继续干活了。
陈沐蕊跟在拓跋宗身后进了房,里面很快就传来陈沐蕊磕磕巴巴的读书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啊,老师?”
拓跋宗的声音远远听着十分悦耳低沉:“昨天不是同你说过,你果然又忘记了,还想跑出去玩?什么意思,你现在这个状态的意思。”
周小草和陈时念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次日,陈时念醒来时周小草早就起来打扫卫生,她颇为无奈地道:“小草,你倒也不用这么卖力,我说了这里不会缺你的那一口。”
周小草腼腆地笑了一下:“时念,我平常都是这个时候醒来,我见你们还没有醒,也不想就这么傻傻呆着,帮你干点活,是应该的”
陈时念说:“那我去做早餐,做完早餐我们就去花铺。”
周小草忙说:“时念,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们去吃吧,我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我随便做的。”
陈时念叹了一口气,在周小草紧张的视线之中笑了一下,看来她这种状态短时间真的是改不过来了,还是慢慢来的好,不要吓到这丫头了。
她点了点头:“好。”
见她带着洗漱完的陈沐蕊去吃早餐,周小草才松了一口气,拓跋宗早就在饭桌上了,看他样子也没有什么吃不习惯的,只是淡淡地说道:“豆浆今天怎么又下多了糖?”
陈时念转身跟周小草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以后豆浆要分开煮,一份下少一点糖,这位大爷很矫情,你要侍候好了。”
拓跋宗懒得跟陈时念计较,说道:“今天我也跟你一起去花铺吧。”
陈时念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调侃道:“怎么了大爷?今天怎么有这种觉悟?”
拓跋宗放下筷子,说道:“就是为了防止某些人总是给我安插上混吃等死的标签。”
陈时念颇觉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就这么一说,说你怎么还介意了呢?你平常教我妹妹,也当是她的教书先生,我已经给你束脩的。”
拓跋宗哼了一声:“去你也说,不去你也说你是真啰嗦。”
陈时念索性闭嘴了,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餐,她带着周小草和拓跋宗两人一起去花铺了。
路上有了拓跋宗,陈时念确实多了不少乐趣,毕竟拓跋宗这人其他的不说,其实还挺有幽默细胞的,虽然他自己可能不知道。
到了花铺,几人下车卸货,拓跋宗的力气总比他们俩个女孩子的大,卸货比昨天快的多。
卸货完,已经有陆续的几个人进来买花了,拓跋宗杵在原地,问道:“我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