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晨坐回车中,开出街区,看着路口停着的几辆车,薛少晨拿着手机给家里保镖打过去,“时空画廊,前后四辆车里的人,给我打一顿,让他们以后不敢再出现这里。”
“是!董事长。”
深更半夜,有人再次去脚踢大喊,聒噪晏欣欣时,她在楼上,双手捂着耳朵,恐惧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少白,少白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十分钟后,楼下出现了一群人,“嘿,干什么的?”
骚扰晏欣欣的男人扭头,“你们是干什么的?”
“问个路,这里是时空画廊吗?”
“是啊,有事儿?”
男人招招手,“看来董事长说的就是你们了,都给我打!”
深夜,街道里传出一阵阵的痛叫声,晏欣欣急忙下搂,去到门口,贴耳听外边的动静。“以后再敢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今日这番动手了。”
“你们是谁?我们喊得是我家的少奶奶。”
男人一脚踩在说话人的嘴上,“我们是薛家人,董事长让我们来收拾你们这帮杂碎。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少爷,给我夹着尾巴老实点,滚!”
没多久,外边没有声音了。
晏欣欣通过窗户看到那些人走了,她的心终于放下了。“少晨,谢谢你。”
……
次日,薛少白刚打算大哭自己画丢了,接着,薛少晨就递过去了一幅,“给,欣欣姐送给你的。”
薛少白抱过去就核实是不是晏欣欣画的,证明是她画的后,薛少白抱着,再也不舍得撒手了。画画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妈妈喂她吃饭,她爸爸喂她大伯吃饭。
看着薛少白怀中抱东西,画画怀中空空如也,她哭了,“爸呜呜~”
薛少晨:“宝贝,你哭啥啊?给爹说说,是不是你妈喂的饭不香,想让爸爸喂?”
南岭:“你女儿是怀里没啥抱的,看着大哥有画板,她没有。”
薛少晨:“……”
当天下午,薛董特意回家了一趟,他手中拿着一个玩具公仔,“画画,你看爸爸给你买的啥。”
于是,之后的吃饭,薛少白抱着画。画画抱着玩具公仔。
南岭和穆乐乐经常远程视频聊最近的情况,还聊家里的孩子。
画画都会喊爸爸了,穆乐乐回家天天对儿子喊“爸”,小沐沐每次看到妈妈给他喊“爸”他就笑,害的穆乐乐总觉得她儿子在站她便宜。可是,这么大点的娃,应该没那么有心眼。
穆乐乐在喊了儿子三天后,突然有一次,夫妻俩下班回家,沐沐对晏习帛伸开手,“包包~”
晏习帛:“喊爸爸。”
“爸怕爸爸爸”
沐沐会喊爸爸了,晏习帛抱着儿子,一直不舍得撒手,已经二月底了,再过十几天,他就要走了。
临走前,他儿子竟然会喊爸爸了。
晏习帛感动的眼眶红润,“再喊喊爸爸。”
“爸爸爸~”小沐沐叫开后,天天都在喊爸爸。
别家小孩儿都是先喊妈,他家的先喊爸,林因说:“足以可见,他妈有多不靠谱了。”
穆乐乐:“……”
晏习帛离开前,白天抱着儿子不舍得离开视线,晚上搂着老婆夜夜温存。
可是离开前夕,穆乐乐看着在收拾衣服的丈夫,她坐在床边大哭,从小到大就没哭得这么悲伤过。
身边人都爱劝她,让她笑着送丈夫去左国,可是穆乐乐谁的劝说都不听,她从头到尾都是不舍得丈夫离开,最后,她像个孩子似的,哭得眼睛肿胀,“帛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有人欺负我了怎么办?沐沐怎么办啊,他还小可我还不会照顾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丈夫在儿子身上投入了过多心思,她天天只有心血来潮了去玩玩儿子,压根就不会照顾啊。
晏习帛抱着妻子,他搂穆乐乐搂的紧紧的,“孩子我安排好了,有人照顾。爷爷你不用担心,即使我不在也没人敢欺负你,如果有人真的不让你不高兴了,我会飞过来替你撑腰。乐乐,我担心的是你。”
“呜呜,帛哥,我不想离开你,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了,你都在我身边,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穆乐乐粘人归粘人,最后还是哭着陪着丈夫收拾了行李,送他去了机场。
那日,穆老抱着曾孙,穆乐乐,还有晏习帛身边常年伴随的助理,蓝渊游漪,都过去了,晏习帛抱了抱儿子,沐沐好似感觉到爸爸要离开自己了,他可怜的咧着小嘴大哭,从来没有过哭的这么痛。
穆乐乐搂着丈夫药,“帛哥,左国那群老家伙谁都不能欺负你,敢我男人一下,我杀到左国弄死他们。”
穆老也不舍的眼红,“习帛,家永远在这里,我们一直等着你。”
都处在悲伤中,只有晏习帛笑了一下,“爷爷,我想回来就自己回来了,都别难过,说不准,过几天我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