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少逸刚会走,就看上了那个杠铃,医生惶恐,“二少爷,万万不可!千万千万不可!不得腿刚能承受住上身的重量,还需要一年半载的康复期,不能再给他压力。”
薛少逸遗憾的放弃。
薛少晨:“就这样定了,大哥今年跟我们,你回去吧。”
薛少晨将二哥的证件都办好给了二哥,“二哥,期待你能把嫂子和侄子带回来。”
南岭飞机落地,已经深夜。
她带着墨镜,抱着女儿走出机场。腊月风寒,机场风大,吹着南岭的风衣摆动。
画画被裹成小蚕蛹似的乖宝宝,她在妈妈怀中温暖如春。
刚走出机场,迎面就是一排黑车,车旁都站着带墨镜的司机,见到南岭,都弯腰,“夫人好。”
南岭:“……就是回来一趟,怎么来这么多人?”
薛少晨在领头的位置,他见到妻女,阔步上前,一把抱住女儿。
画画左扭右扭,咋回事?她悬空了,妈妈不抱她了?画画哭着要妈妈时,一个转身,又看到了在手机里的爸爸。
薛少晨上去先亲了口女儿,“爸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薛少晨解释,“爷爷非要整这些虚的,上车吧,坐前边。”
南岭坐在了丈夫车中。
一路上,薛少晨脱了女儿的毯子,“宝贝,我的宝贝你终于来爸爸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