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凝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她缓了缓才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的片段,谢雨凝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记得自己和徐则安一起喝了酒,然后她身体开始不对劲,还抱着徐则安不让他走。
到后来她甚至主动亲了徐则安,把人拖上了床压在身下,还不断哭着撒娇恳求他
光想想谢雨凝都恨不得原地去世。
还有后面的那些记忆,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起来,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徐则安的脸,还有他温柔轻声细语哄自己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刻进了谢雨凝的脑海中。
谢雨凝越想脸便越红,她揪着手中的锦被,轻咬着唇垂下眼来,脸上浮现出少女初经人事的娇态。
小婵和小月一直守在房间里,见谢雨凝醒了都赶紧过来关心她。
“小姐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找李大娘拿了药,她说涂上药那里就不疼了。”
谢雨凝别开眼羞涩地将头转过去道:“不用了小婵,其实不是很疼。”
本来因为喝了那酒谢雨凝已经有些情动,再加上徐则安特别有耐心也很温柔,前戏做得好,她其实没疼多久,到后来完全就是享受了。
小婵一脸不信地说道:“不可能的小姐,你都出血了,那喜帕都有了,怎么会不疼。”
谢雨凝有些疑惑,她记得自己是流了血,但因为徐则安温柔,所以那血只有几滴,怎么会浸湿喜帕呢。
许多古代闺阁小姐都不懂,包括男人也是,都以为女子初次会流很多血,其实并不是。
初次的处女血多是因为古代女子成亲的年龄太小,容易受伤,而且有些男人根本就不懂温柔和怜惜,横冲乱撞过于粗鲁才会造成子宫受伤流出大量的血来。
有些为了初次可以浸湿整张喜帕甚至故意用力让血流的更多,以此来证明处女的身份。
谢雨凝的确是初次,但她流出来的血不足以浸湿一张喜帕。
谢家并不是那样无知的家庭,家里有经验的大娘子也说过,并不是所有女人初次都会浸湿整张喜帕的。
小婵惊讶地说道:“可是我看那喜帕上的血确实挺多的啊。”
谢雨凝蹙眉道:“难道是徐则安趁我睡过去以后做了什么?”
小月想起徐则安之前有些苍白的脸庞,恍然大悟地说道:“方才我以为姑爷是身体太虚才会圆房后一脸苍白,他该不会是自己放了血浸湿喜帕的吧?”
谢雨凝愣了愣,抬起头问道:“他人去哪了呢。”
小婵又无奈又好笑地说道:“他觉得自己这样是趁人之危,对小姐不尊重,出去反省自己了,喏,连桌上的饭都不肯吃。”
谢雨凝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傻小子”
谢雨凝嘴上笑话他,心里却觉得徐则安是个真正的君子。
因为她记得徐则安当时是想推开自己的,甚至叫了小婵进来,要不是她主动,只怕徐则安就是憋死也不会碰自己。
小月又说道:“小姐,你身上的衣服还是姑爷帮你换的呢,这可不是我和小婵偷懒,原本我们都打了水到门口了,姑爷自己把活抢过去的。”
小婵跟着说道:“姑爷说他要对小姐负责,所以主动替小姐擦了身体换了衣服。”
一般的男人根本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在大夏都是以夫为天,这样温柔体贴的丈夫可不多见。
谢雨凝心里暖暖的,看来这亲事比想象中要好多了。
谢雨凝:“快去把他找回来吧,别又在外面吹了冷风受寒。”
小月“哎”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去寻徐则安。
一路问过去最后在湖边找到了徐则安。
徐则安远远地就看到了小月的身影,和无言两人一主一仆地演起了戏。
“少爷,你这样下去身体要出问题的,还是去找大夫包扎一下吧。”
“我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这怎么是小伤呢,你看你脸色多苍白。”
“更重的伤又不是没受过,这点伤算什么,做出这样的事,也是我该受的。”
“少爷,你别这样,谢小姐说不定没有怪你。”
“她不怪我那是她大度,不代表我就没有错了。”
小月听到这话觉得徐则安真是又傻又真诚。
她赶紧走过去劝道:“姑爷,快别在这儿吹冷风了,小姐叫你回去呢。”
徐则安一副无法原谅自己的模样,别开脸说道:“小月,我得让自己清醒一下,不然以后做出更过分的事可怎么好。”
小月对无言使了个眼色,然后继续道:“那你不如当着小姐的面道歉呢,咱们先回去再说,对吧,站在这吹冷风也是无济于事呀。”
说完她赶紧小声对无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