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晚晚要回来,也不提前给大伯打声招呼。”
“我也好叫人,去接你啊。”大伯笑的实诚,不禁让人生出一种他很老实的错觉。
石晚晚毫不留情的嘲讽道:“还需要我通知你吗?你留在我身边的人没告诉你吗?”
男人傻笑道:“贤侄这是何意啊?”
“何意?”他抬起一杯酒,来到男人面前,说:“大伯既然来晚了,就自罚一杯吧。”
大伯乐呵呵道说自然自然,正要伸手去接那酒杯时,石晚晚却陡然将杯中的酒尽数撒在男人身上。
“我累了。”做完这一切,他朝着已经起身的陈一二说:“和我回去休息。”
只留下大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留在原地,想要骂些脏话,但奈何厅内还有其他石家人盯着他。
一时间,他只得愤然离席,心里却给石晚晚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车上,石晚晚手撑着脑袋,对一旁的陈一二说:“你说,我大伯会不会被气死啊?”
她老实回答:“是个人都会生气。”
“是吗?”
男人转了一下眼珠,问:“要是,算了。”话说了一半,他又不说了。
陈一二也懒得追问,石晚晚这个人,一天86400秒,他一秒一个想法。
似乎是累了,他把脑袋靠在陈一二的肩上,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有些嫌弃,却默默等着,等男人睡着之后,她悄悄推开了靠在身上的脑袋。
可下一秒,男人却捉住她的手,嗓子微哑道:“别推开我。”
陈一二以为男人醒了,却没想到只是说梦话。也只得让他靠着,然后催促司机快点。
一个小别院内。
“你现在回到国内,也算是安全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朝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人点点头,他穿着随意,连带着他整个人的气质都透出一种随性的感觉。
“我听说了,你把你回国的消息放给那个小姑娘了?”老者盯着青年,等待着他的说法。
“嗯。”
“为什么?”
青年没有立马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托腮沉思。随后他看了眼表,对老者的说道:“笛叔,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让我能控制的事情发生。”
“这么说,你让那姑娘通过a9来找到你,是为了”老者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她一定不会放弃找我,所以,何不如就把消息透露给她呢?”
“可是,王才栋不是已经给你找了个新的身份吗?”
“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那姑娘怎么就能发现那死的不是你?”
青年却摇摇头,苦着眉毛说:“笛叔,她并不蠢,我没死这件事她迟早都会发现,只怕到时候,她再来寻我,会坏了事。”
被叫做笛叔的老者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说:“也是,那若是她此次来寻你,你又该如何呢?”
“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向她说明白一些事情的。”
“说完后,她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不过,到时候,还得请笛叔放口,让笛苗帮我演一出戏。”
“这我可做不了主,不过那丫头最近也闲得慌,你去问问她,她大概率是会答应的。”
“行了,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喽!”老者说完之后,就进屋去了。
此时的月亮高升于空中,男人望着月,心里一片茫然。
这样说,她当真会信?
算了,事已至此,总比她知道真相后,再来找自己求证的好吧。
早点让她知晓真相,她也早日出局。
青年对月苦笑,心念但且一试。
翌日清晨,陈一二早早起身,去见了一个人。
“我让你盯的那个人,最近在哪儿。”
她问。
“他除了待在自己的住所,还经常去一处小别院,那小院儿里的是南昌街道368的住户,听说里面住着的是当地书法名人。”
前者满意的点点头,说:“他最近还有干其他什么事吗?”
那人说了句没有。陈一二就让他继续去盯着了。
“当地书法名人?”她呢喃道。
随即就驱车去了南昌街道,来到一处小摊贩前,询问道:“你好,我是来这儿旅游的,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书法名人,我能向你打听一下是谁吗?”
“你说的是笛叔吧?”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见她的衣着,像是个有钱的主儿,又说:“你是要请笛叔写字吗?”
“对的,你知道这个笛叔在哪儿吗?”
她又问。
“哦,你在往前走一段路,过了那个小桥,368号的那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