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回神也忍不住走过去,却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能从她们安慰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方才仵作说的话,这泡了几日荷花池水人的确是她弟弟,那个酒色之徒。
担心了许久的事竟成真,姜暄和的心情早就没有那种尘埃落定的安稳了,更何况在知道他的死状如此惨烈之后,如今她也不再敢看着姜夫人还对她那样温和的笑了,疑影已经有一些落在地上,变成那摊污水的一部分。
耳边是其他客人的安慰,“夫人宽心,这原本是无妄之灾,还是要保重身子,此事等官府查清楚了再……”
话没说完姜夫人哭得更凄厉了,让人不好再说下去。
姜暄和有心想说什么,却实在开不了口,只好不动声色到了杯茶水放在旁边,没想到姜夫人竟然颤悠悠地接过来喝了。
这无疑是给了姜暄和极大的脸面,那位被打断话语的夫人显然有些不高兴,毕竟她的家世地位可比姜暄和这样一个做生意的要高贵许多,唯一让她们相见在此的只是她们俩都需要攀附眼前的贵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