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脸色大变。
厉杀鄙夷道：“狗屁的秘密，厉某早就知道了。不光厉某，魏国正和戚振旭，也都是两年前就知道了。”
“不可能！”
“你们已经知道，为什么还效忠那个……魔子？”
厉杀无奈耸耸肩道：“说的简单，你们自己试试吧！反正，厉某最多维持两天半，就坚持不下去，不得不跪求魔子殿下，帮厉某解除无量杀意状态。从那一次开始，厉某每七天，都会在魔子的帮助下，进行一次尝试。如今两年过去了，厉某最多也只能坚持不到三天。”
“至于魏国正和戚振旭，比厉某还不如，分别只能坚持一天半和不到两天。”
两个副教主张口结舌，面色变换，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厉杀笑道：“别怪厉某没提醒你们，尝试之前，先想好了，怎么哀求魔子殿下饶恕你们。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找魏国正两人验证一番。”
“行了，退下去吧，别妨碍厉某处理老教主的丧事。”
这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开，各自去找曾经的走狗党羽。
随即，果然从另外两人口中得知，他们两年前，就知道这个秘密，并且已经为止努力了两年多。
可笑，老教主将之视作堪比生命的秘密，知道死亡前最后一刻，才将这个秘密告知左右两人。
若是让老教主知道，他坚守的秘密，姜离早就知道，甚至还公之于众了，老教主只怕死都不能瞑目吧！
得知真相后，两人既是沮丧又是绝望。
难道，这辈子都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不甘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