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羽族的男人不可能过得来，漠北离得太远，也不可能，鲜卑族在长城群山之后，杜将军守着的地方，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得进来。
范围又缩小了，楚翼凌在脑中仅存的回忆中仔细检索着。
门边，暮挽又没忍住探出个头来，实在是好奇心里痒痒的。
她直起腰板，装作有事要做，一本正经地挺直着后背，假装有事路过，耳朵却在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
兰苕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演得多少有些浮夸，像个僵尸一般。
顾风晚抬头一看，望着她绷得笔直的身影，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画面来。
屠了狄羽族的那一晚，黑夜之中的马背上，群星璀璨之下，一道身影从远方闯入视线，不疾不徐中，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压迫感。
他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四个字。
“屠耆单于。”
不久之前，他刚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起过这个名字，他们明显神色有异，顾风晚也是那个时候证明了对他们身份的猜想。
楚翼凌抬眸看他，“什么？谁？”
脑海之中，所有断成片的记忆几乎瞬间连了起来，绘成了一张偌大的网，将那些人物关系一个个串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