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都云涧,她本来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有点好奇了,直勾勾的盯着都云涧。
都云涧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陶真继续说:“你来这里也是拜神的吗?”
都云涧问:“那你又在这里作什么?”
陶真说:“吉祥死之前来这里拜神还愿了,可惜这神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多保佑保佑他的信徒。”
都云涧看了她一眼,刚要说什么又没说,大步进了庙。
陶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曾清似乎站起来了,正往这边看,陶真对他笑了笑,转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
林舒的情况还是不好,他将自己完全的封闭了起来。
裴湛毕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只能治他的身体,不能治他的心。
陶真每天都会陪着他坐坐,和他说些燕北的事,可惜林舒都没有什么反应。
“是不是失魂了?”李修宜问裴湛,对于裴湛和陶真的事,他心知肚明,当然了还多了几分好奇。
裴湛诧异:“失魂?”
李修宜点头:“不如让萧厌帮帮忙,说不定有救。”
“我回去问问陶真。”
李修宜便没再多说什么。
“萧厌还管这个?”陶真明显不相信,不过还是耐心的给裴湛解释:“林舒这是心里疾病不是失魂。”
裴湛觉得陶真有些好笑:“你不是最信这些了吗?”
陶真说:“我是信,可这就是迷信,林舒是心里上受刺激了,他没有离魂。”
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裴湛“……”
裴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怕鬼怕的要死的人,现在居然说这是迷信,总觉得有些好笑。
“帮我查查曾家兄弟,尤其是曾宴的弟弟曾清。”
裴湛愣了一下:“你见到那位曾二公子了?”
陶真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由问:“曾清怎么了?”
裴湛说:“我之前查曾宴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曾宴曾经有一位未婚妻,这女人并不是什么安分人,不知道怎么就和曾清在一起了,当时曾宴的脾气比现在还暴躁,一怒之下差点杀了那女的,曾清那条腿好像就是他给打断的。”
“发生了这样事,曾家丢尽了颜面,和那女人退了婚,可是曾清却非要娶了那女人,因为这个事,和家里闹的很不愉快,再后来,曾宴抓住了那女人家的把柄,抄了她们家,那女人也被流放到了南荒之地,听说在路上就死了。”
“之后,曾清就像变了一个人,整日流连青楼歌坊,故意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还有了一个相好,非要带回家里去,楚国虽然民风开放,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事,曾夫人就强烈的反对,可曾清就是铁了心,结果没多久,曾清的那个相好也上吊死了,曾清就搬进了山上的兔儿神庙,再也没回过曾家。”
陶真抬头看他:“你说曾清的那个相好也是上吊死了?”
“对,我……”裴湛顿住:“我现在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