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当然不是胡金凤。”
陈知行大步走来,给‘胡金凤’披上一件大棉袄。
“你们诈我!”
张有全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诈你又如何,你要是没杀人,何必怕胡金凤的亡魂。”
陈知行脸上满是冷意:“现在你已经承认行凶,让你发现胡金凤是假扮又有何妨。”
“我不服,我不服!”
张有全大吼。
邵厚信蹲下身,扬手就是一嘴巴子,抽在张有全脸上:“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办案抓人,还管你服不服?”
刚才假装跑路的挖掘队成员以及法医四人,骑着自行车回来。
“邵队,他承认杀人了吗?。”
中年法医还间隔一段距离,便大声问道。
“承认了,我们都听到了。”
“我特意找了三个人证,不怕他改口。”
邵厚信回应。
“哈哈,邵队长,这回咱们四个都没掉链子吧。”
挖掘队老方兴奋喊道。
“没有掉链子,大家伙表现的都很好。”
邵厚信爽朗一笑,看向陈知行:“知行,你这个办法真好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费吹灰之力。”
陈知行呵呵一笑,并未居功。
挎斗车发动机轰鸣声传来。
邵厚信把张有全推进挎斗子,自己驾驶车辆。
“邵队,你先送女同志回去吧,我坐其他人自行车。”
陈知行说道。
“那也行。”
邵厚信点点头。
带着假扮胡金凤的女同志,还有张有全离开。
陈知行则主动接过中年法医的自行车,他来骑车,中年法医坐在后座上。
自行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南鼓锣巷四合院门口。
陈知行下车,把自行车交给中年法医,客气道谢。
等中年法医离开,陈知行拍门:“三大爷,开门呐,我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阎阜贵披着棉袄出来给陈知行开门:“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劳烦你大晚上起床给我开门了三大爷。”
陈知行知道阎阜贵心里不舒坦,客气道。
“下回早点回来。”
阎阜贵合上大门,落栓。
回到家,陈知行轻手轻脚,洗了把脸,准备回自己的小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