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怪脸色惨白,双腿无力呢。
娄晓娥可是院里的一朵金花。
这家伙放着屋里的良田不耕,跑乡下卖力耕老娘们的陈地。
陈知行很难评,只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想想许大茂的工作性质,一个月得下乡三四回,确实适合在外面拈花惹草。
电影放映员自带一些文艺属性,加上这厮会唠嗑。
下乡给老乡们播放电影,村书记都得给他面子。
两者加起来,对乡下老娘们的吸引力,那绝对是杠杠的。
“哥,三大爷都走啦。”
陈宁提醒。
“咱们也走,坐好喽。”
陈知行踩动自行车踏板。
一行人前往什刹海。
阎阜贵轻车熟路,带领队伍来到一片平地,利索的卸下车上的渔具。
支起小马扎,给鱼钩上饵,甩杆。
陈知行不怎么熟练,和陈宁何雨水两人一起弄。
两个大姑娘还觉得挺有趣,玩的不亦乐乎。
三人花了将近十分钟才把鱼饵甩到河里。
陈知行摸出大前门,给阎阜贵散了一根,便老神在在的等着鱼儿咬钩。
何雨水三人原本翘首以盼,想象着一条接一条上鱼,她们负责捞住。
结果鱼饵下水了,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给三人直接干无语了。
“哥,咋还不来鱼啊?”
陈宁小嘴一撇。
“不来鱼才是正常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不乐意来。”
陈知行微笑道。
钓鱼这玩意,空军再也正常不过了。
钓鱼佬玩的不是钓鱼,享受的是那种安安静静磨损自己时光的感觉。
“小声点说话,鱼儿都在底下呢,别把它们吵走了。”
阎阜贵眯着眼睛提醒。
陈宁小脸更垮了。
说话都不行,一点意思没有。
“拿着钱自己骑车玩去,十点前回来。”
陈知行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又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递给陈宁。
“哥,你最好了。”
陈宁一脸美滋滋接过,仔细的把玩了一番手表,然后仰着头,装作牛逼哄哄的样子,把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
然后她就懵了。
表腕是陈知行左手的尺寸大小,戴在陈宁手上太大,手往下垂就会脱落。
根本戴不住。
阎阜贵羡慕的打量着手表。
这年头戴手表,大部分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阎阜贵自诩读书人,很想搞一块手表壮壮声势,可惜兜里没钱。
家里孩子太多,他估摸着这辈子想要搞块手表都费劲。
只能眼热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