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是谁,那是保卫科科长啊。
在他面前打架斗殴,是嫌自己在轧钢厂干活不够刺激咋的。
傻柱和许大茂偃旗息鼓。
陈家屋内。
严震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袁秀芬,表示里头装着轧钢厂对陈家的心意。
袁秀芬连连感谢,提出留严震和王玉成两位领导吃饭。
两人摆手拒绝,朝着屋外走去。
围在陈家门口的一帮大妈,自动让开位置。
严震和王玉成从陈家屋里出来,路过易中海边上时,易中海赶紧开口:“严科,王科。”
“老易啊,我记得你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是吧。”
严震停下脚步。
“对对对,严科你记性真好。”
易中海连连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领导还记得自己,真感动。
“严科,我是大院二大爷。”
刘海中插话。
等了这么久,不能白等,高低露个脸。
“啊,挺好,咱们轧钢厂的骨干人员,做大院大爷,肯定能把大院协调的井井有条。”
严震露出笑容,勉励。
“陈家有啥事,你们多看着点,帮扶帮扶。”
“有问题可以过来找我们。”
王玉成叮嘱。
“一定一定。”
易中海连连道。
严震和王玉成离开。
傻柱和许大茂有点怅然若失,他俩还没说上话呢。
擦,这整的,白等了。
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站在一大爷边上,领导有没有看到自己。
“大家伙都别搁这围着了,陈家还得生火做饭呢。”
“想要唠嗑的,明天再来,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
易中海冲着一帮大妈喊话。
大妈纷纷和袁秀芬告辞。
很快,陈家大门处终于消停下来。
“哎呦,这一天给我吵的头昏脑涨的。”
袁秀芬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自打中午,那三个大妈跑来通知消息开始,她就没一刻歇息时候。
还总有大领导过来。
“妈,咱们先把钱收好吧。”
陈宁提醒。
袁秀芬赶紧把兜里的信封掏出来。
陈宁关上大门,凑到袁秀芬边上,眼睛闪亮亮的。
“怎么这么多呀,二十张大团结。”
袁秀芬点了一遍钱,心里发慌。
“一百块钱是保卫科给咱们家申请的帮扶,另外一百块钱是厂里给爸追认烈士,追加的抚恤。”
陈知行解释。
“哎,厂里领导真是太好了”
袁秀芬感叹,叮嘱道:“儿啊,你在轧钢厂一定要好好工作。”
陈知行自然顺着袁秀芬的话来。
袁秀芬把钱存起来,疲倦的脸上露出笑容:“儿啊,你跟我说说你在厂里办的案子,妈要听。”
“是啊哥,你到底是咋把那些人送进去的。”
陈宁也眨巴眼睛,一脸好奇。
“事情得从易中海要买爸留下的岗位开始说起。”
陈知行坐在袁秀芬边上,起了个头。
“等等,你先别说,咱们一家去老陈坟前说。”
“把这个好事说给他听。”
袁秀芬忽然道。
“好。”
陈知行拎着背包,带着母亲和妹妹出门。
陈宁坐在自行车前杠上,袁秀芬坐后面。
一行三人来到陵园。
袁秀芬摸着石碑,眼泪涟涟。
陈宁扶着母亲,眼眶发红。
陈知行从背包里面拿出香烛纸钱,坐在地上,看着墓碑。
“爸,害死你的杨德林那伙人,全让我送进局子了。”
“”
陈知行很耐心的诉说事情的原委。
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事说完。
袁秀芬几番擦拭眼泪,最终拉着陈知行的手,接连说了几个‘好’字。
又对着墓碑说了很多话。
陈知行用香烛点燃纸钱,又从背包中拿出一瓶二锅头。
缓慢的倒在墓碑前。
等到纸钱烧完,一行三人回四合院。
陈知行心道父亲陈甲田的事,终于完完全全尘埃落地。
身为人子,他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袁秀芬劳累了一天,早早上床休息。
陈知行借口有事出去一趟,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台华生牌电风扇。
“哥,你哪来的电风扇啊?”
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