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阵仗。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许大茂。
立马就起来开溜的想法。
他的脸皮虽然厚。
可是因为醉酒,将自个儿的裤衩儿给弄丢了不说。
还干出了怒踹聋老太房门。
钻她被窝的糗事来。
这般丢脸的事。
还要闹得大半夜召开全院大会。
即便是他也顶不住啊!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没有完全在他的身上。
他紧低着头,拽着有些凉飕飕的裤头,就要往院外跑去。
这一切都被姗姗来迟的郝汉,尽收眼底。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把夺过了刘光福手中的擀面杖。
瞅准了许大茂的方向,用力一抛。
擀面杖在空中划了道完美的划线。
直中许大茂的右腿脚踝。
他一个踉跄,狗扑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
都无需郝汉再度出手,许大茂就被满是愤怒的何雨柱,拽到了中院。
依照惯例。
这个夜间的全院大会。
还是一大爷易中海主持,刘海中和阎阜贵辅助。
三位大爷的年纪都不小了。
夜间又被这般闹腾后,脸上都写满了疲态。
尤其是阎阜贵,昨晚为了安抚吵架中的阎解成和余莉,更是直到刚刚都未曾闭眼!
『许大茂怨念值+99!』
『阎阜贵怨念值+50!』
『阎解成怨念值+40!』
……
得嘞!
又躺枪了。
郝汉匆匆被一大妈喊来开全院大会。
他的酒意还没完全醒来。
紧了紧大衣,昏昏欲睡的坐在了角落。
听到系统不断传来的提示音。
不禁又来了些许精神。
“许大茂你给我老实一点,老实交代究竟是怎么想的,竟会干出这样的荒唐事啦”
易中海也发现了大家伙们的昏昏欲睡。
不由提高了嗓门,“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二次了,之前是阎解成,现在是许大茂!你们打算将我们这些老家伙在新年即将到来之前,都送走啊!”
“一大爷,阎解成的事情,我们之前不都揭过了吗,这次全员大会的批斗目标是许大茂!”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头,低声道,“昨晚上我陪李副厂长应酬,多喝了几两白酒,到家时都已经完全断片儿了。”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才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许大茂颤抖着身子,越说头也越低。
老实说。
易中海长这么大。
也没有遭遇过这样的荒唐事。
他闻许大茂身上传来的酒气。
都不知道这个全院大会该怎么开下去了,皱了皱眉对二大爷说道,“这么荒唐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二大爷这个全院大会还是你来开吧!”
作为官迷的刘海中。
一下子就来精神了。
“感谢一大爷的信任!那接下来的这个全院大会就由我来主持了。我一定会还给聋老太一个,公平公正的判决!”
不过显然院里的住户们,并没有给他这个面子,纷纷议论了起来。
“二大爷,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能不能别再讲废话了,明儿我还要上班呢!”
“是啊!直接将许大茂这个畜生送到轧钢厂的保卫科去吧!就别耽误大家伙们的睡觉了吧?”
“裤衩子都喝没了的人,你还准备惯着他吗?”
“这个事情严重了,这可是严重的个人作风问题啊!”
“许大茂!你的裤衩子呢?老实交代是不是到哪里鬼混去了,没得逞,这才对聋老太动了色心!”
“……”
易中海猛的一砸手中的搪瓷杯,让大家都安静。
面对众人的指责,许大茂的头低得更低了。
再度上涌的酒气,让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我……我这不是为了轧钢厂的应酬吗!再说了,我完全……完全是喝断片儿,我哪里还记得……我的裤衩儿到哪里去了!”
“再说了我就算清醒着,也不可能会对聋老太感兴趣啊!你们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许大茂到了现在,你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许大茂你平时在轧钢厂里就对女同志不尊重,偶尔还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必须送保卫处去!”
何雨柱从小就和许大茂不对付。
眼瞅着能够膈应一下他,嘴上自然也没给他留面儿。
“傻柱!这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