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走到两人的身后时。
范金友和强子还相互扭打在一起。
不过范金友的身躯本就不健硕。
哪里是常年干苦力活出身的强子的对手。
只不过两分钟不到的功夫。
范金友的两只眼睛,都已经被打成了熊猫眼,微微肿了起来。
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范干部,你怎么被强子打的这么惨,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没有趁手的武器。”
说罢,郝汉就将他手上的大木棍给递了过去。
此刻的范金友,都已经被打的出现了耳鸣。
还以为给他递木棍的郝汉,是不忍心看他被揍的四九城热心观众。
接过木棍的时候,还不忘向他道了句谢。
拿到木棍的范金友,如有神助。
一棍接着一棍,没有章法的落在了强子的身上。
强子的身子骨确实硬朗。
不过毕竟在年纪上比范金友大了不少。
他也逐渐力竭了起来。
闪躲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直接被眯着眼睛的范金友,一棍击打在了脑袋上。
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了下来。
迷糊了他视线的同时,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木棍,落在了他的身上。
“没错!范干部,往左边打一点,漂亮!”
“方向错了,是左边!左边!你个傻子怎么左右不分!”
“这下对了,就是这个方向,不过你倒是用点劲啊!他打你的时候,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气,你怎么跟没吃饭一样!”
“这不就对了吗?太漂亮了!全垒打!”
随着郝汉的一声喝彩声。
强子直接被范金友打倒在地。
范金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仿佛回光返照过的老人,一起瘫倒了下去。
“这就结束了?真没劲!”
郝汉转了转眼珠子,就这样放过他们好像还不够解气啊。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巷子里并没有其他人。
又发现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一个公共厕所。
他嘴角微微上扬。
“范干部,你说什么,你尿急?”
“强子你也尿急?”
“谁让我是新时代的郝人,那我就帮帮你们吧!”
说罢,郝汉就像提溜着两个小鸡仔一般,将两人都提了起来,朝着公共厕所走去。
他看了看散发着恶臭、壁上挂满了黄色尿渍的小便槽,径直将两人都丢了进去。
仔细确认了里面没有尿液。
不至于让他们因为溺水身亡。
这才嫌弃的拍了拍手,溜之大吉。
听说……
听说……
范金友和强子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才被巷子里的上厕所解手的居民发现。
据说费了不小的功夫,才将卡在小便槽里的两人解救出来。
挂在他们的身上的黄白之物。
恶臭飘散数十米远。
……
夜幕降临。
点点灯光照亮了四九城。
大前门小酒馆。
心情大好的陈雪茹,点满了一桌小菜。
还给小酒馆里的每个客人都请了二两酒。
此时正举杯和徐惠贞对饮着。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说片儿爷的宅子里有强子运输进去的五千斤小麦吗?”
徐惠贞压低着声音,小声道。
“我也是懵的,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
“不过今后片儿爷的事情少掺和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小酒馆,你也知道他一喝多,嘴巴跟没把似得,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哪知道只是好心帮他叫了个运输队,差点没把自己折进去……还好今天郝汉站了出来。”
“你的意思宅子里的东西都被郝汉给搬走了,也对,瞧他当时有恃无恐的模样,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和片儿爷有关联吧,我真怕哪天你要被他给坑害了……”
几两二锅头下肚。
陈雪茹已经有些微醺上脸,小脸红彤彤,甚至妩媚。
“我在片儿爷离开四九城之前,将他的祖宅给盘了下来,准备送给郝汉当做婚房……”
“什么?你疯啦?私自买卖房屋和投机倒把有什么区别,都是违犯国法的!”
徐惠贞没好气的一拍陈雪茹的头,低声道。
“放心了!我门儿清着呢,今儿你们去检查的时候没发现,后院都被我围堵起来了吗?”
“明面上是我在帮片儿爷照